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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大,方才在坊市街感受到了没有?”
不远处,阿二问阿大。
“两个人,一个内力浑厚,下盘扎实,应该是拳脚上的高手。
一个步伐轻盈,应该是轻身高手。
只是人太多,难以精准判断,再说是敌是友还未可知。”
阿大一动不动,就好像刚才的话都不是他说的。
阿二摇摇头说道:
“是敌非友,不用怀疑。
这两个人还好对付,就怕他们也在源源不断调派人手过来。”
“三德秃驴和贾道士明早就能赶到同州城。
只要他们两个来了,自会万无一失。
所以,今晚你我务必严防死守。”
阿大依然跟个石雕一样。
······
小青山,夏家内宅,正山堂。
夏老爷子夏敦颐穿着白绸薄衣,悠哉悠哉半躺着,喝着冰凉的饮子。
站在身后的两个年轻小妾一个人给他扇风,一个人给他捶着肩膀。
夏飞鹤坐在下面,满头大汗,敞开衣衫自己呼哧呼哧的扇着风。
“爷爷,这饮子味道如何?好喝吧。
孙子我可以是一刻不停从城南跑过来,专门给您老带回来尝尝,里面的冰都没有化。”
夏敦颐又喝了两口,这才心满意足的放下瓶子。
枯树枝一样的手指了指自己大腿,捶肩膀的小妾会意,遵下来给他捶腿。
“你说这小子的铺子真的生意如此之好?”
夏敦颐问夏飞鹤。
“爷爷,我给您老说,那可不是一般的好。
那简直是太好了。
您老是没见着,我可是溜溜的观察了一天,这给我累的,天又热的不行。”
夏飞鹤嘟囔着,絮絮叨叨左拉右扯,就是不再说下去。
“拿去玩吧。把你看到的都给爷爷说说。”
夏敦颐把自己小指头上的戒指撸掉,随手扔给夏飞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