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躺了多日的邢泽,一直都在等王达来看他,虽然在他的园子里出的意外,可是便宜是他王达占的多,他被霍霍的躺了好几天,王达还挺枝愣的能走能跳的。
这日福伯管家匆匆来报:“公子,公子好消息,王大人给您送了好多的补药,和京城里有名的糕点水果。”
邢泽心中划过欣喜脸黑的看着兴冲冲的管家,自己盼着王达来看望自己,给自己送东西有这么明显吗?管家的样子怎么比自己还兴奋?
“福伯,你怎么这么高兴?”
福伯笑道:“公子你躺床上的这些日子,不是每天都问王达派人来送东西没吗?这不,王大人派人来送东西,老奴就急忙的来告诉公子,好让公子高兴高兴。”
邢泽:我真有这么期盼吗?
“公子,老奴是不是也准备一些补品给王大人送去?”福伯一脸期待的望着邢泽。
邢泽古怪的看着福伯,怎么他家管家一提王达兴奋的不行,更别提送礼了。
“福伯,你是不是仰慕王大人?”
福伯点了点头:“公子喜欢老奴就喜欢。”
邢泽嗓子眼里要说的话卡了下去。
“那,公子,是不是也给王大人准备一些补品送过去。”
邢泽一听补品身子抖了一下,他那个样子需要补品吗?真给他送去补品了,是不是说明我还不够惨?那不是变相的暗示吗?
邢泽最后决定还是送些银钱比较好,这样能扳回自己一点点的自尊心。
王达这几日除了上朝之外,都是闲赋在家里。母亲和弟妹疑惑自己为什么总在府门内闲逛是在等人吗?的询问,只是置之一笑。
这日他要等的人终于来了,二人坐在客厅里有些尴尬的相对无言。
邢泽受不了这种沉默的气氛,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推给王达。
王达瞟了眼银票,呆愣了一秒,顷刻间寻思过味儿,手抵唇轻咳一声。这种孩子气的别扭劲让王达想笑,这些银票是给自己的嫖资吗?
坐在一旁的邢泽看到王达的神情,感到沮丧又无力。他希望看到王达见到银票生气,又希望他不生气。这种矛盾的心理,让他不知如何是好,无意识的咬了下嘴唇。
王达也很矛盾,想问景书好些了没还疼吗?又觉不妥。不问问又觉得心里是个事儿。
就这样,两人相对无言的沉默的从下午一直坐到了傍晚。
这气氛让福伯偷偷的在两人身上来回的打转,他这个做奴才的不明白主子的想法。
府里厨房的人过来问是否做客人的饭食?王达轻瞄了一眼坐着的邢泽,还没等发话,邢泽站起身,挺直身板:“王大人告辞,福伯我们走。”
王达看着别扭又傲娇的邢泽轻笑道:“景书,在这留饭吧!”
“咳,福伯外边的哪家酒馆没有打烊啊?。”
福伯看了自家公子一眼,一本正经的忙道:“公子,我们家的厨子今天请假了,这个点,外边的酒馆都打烊了。”
“那好吧,那就叨扰王大人了。”邢泽一本正经的说完又坐回到椅子上。
这顿晚饭吃到了盏灯,邢泽方告辞回府,王达送刑泽的理由是夜深了不安全。福伯一度怀疑自家公子是女子和王大人两人是情人这么依依不舍的,又不说话,好像在闹别扭一样。
从这天起邢泽每天坐着马车都要绕道从王府门前过,王达也恰巧这时候开府门出来。
邢泽在要经过王府时都一本正经的坐在撩起帘子的马车里,目不斜视。
王达都是默默的注视着马车里的人,直到马车走远没影了才返回府中。
视察了一圈的店铺最后邢泽近傍晚时进了书店,
“我们书店打烊了,公子您要买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