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庞贵妃派人杀自己,正好被秦湛所救,知晓了自己是太子的秘密,秦湛也不会如此被牵连。
洞外的江月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她知道了这个秘密,不知道会不会被灭口。
江月皱了皱眉,怎么会这么狗血?自己现在已经跟太子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本来还担心自己在无意间跟皇子牵扯上,以后皇储之争会受到牵连。
后来发现太子给她的印象不错,而且自己孩子的父亲,还有自己合作的伙伴都跟太子有牵扯,当时自己就知道撤不出来了,只能全力辅佐这位太子。
可现在是什么情况?这位真正的太子出现。自己全心辅佐的太子是个冒牌货。
这要是捅出来,往小的说,以前做的一切全将化为乌有,往大了说抄家流放都有可能。
江月在洞外徘徊了一会,想着洞里听到的秘密,也觉得秦湛说的方法是最可行的,而且秦良这个人也是最聪明的,知道怎么样做对他最有利。
江月心放下来一半,在洞外又等了等,直到洞里不再出声的时候,江月才走进洞里。
“看来我们今天晚上要饿肚子了。”秦良瞅着两手空空进来的江月遗憾的道。
坐在火堆旁的秦湛转头,眼神幽暗的瞅了瞅江月皱了皱眉,伸手从旁边拿起一根比较尖的木棍。
“江姑娘这么长时间都做些什么了?外边都布置好了?”
江月:靠,这什么眼神,这什么语气?自己怎么感觉到有杀气。自己偷听不会是被察觉了吧,这两个狗男人不会是忘恩负义的要宰了自己吧?
江月僵硬的扯了扯唇角,盯着秦湛手里的凶器,故作轻松的道。“弄完了,有两种药材费了些功夫,没有来得及弄吃的。”
江月说完故作轻松的笑了两声。
秦湛“哦!是吗?”
江月被秦湛说的这三个字弄的心慌,强制镇定的道:“公子这语气就是在怀疑我的能力,怎么说在这荒郊野外的,我也是唯一一个懂医的,虽然不是神医,但是就冲着公子说过不会恩将仇报,有朝一日要报答我。我也会尽心尽力的做好防护措施,毕竟我们三谁受伤都是不划算的,是不是?”
对面男人盯着自己的幽冷眼神,江月怎么看怎么像是盯着一个死人似的?让江月头皮发麻。这家伙不会言而无信吧!
秦湛轻扯嘴角“想不到姑娘不止懂草药,还会医术?”
江月:呃,自己这是说错什么了吗?难道懂草药不都是懂医术的吗?
“这有什么奇怪的吗?”江月不自觉的问出了声。
“没有什么可奇怪的,既然姑娘懂医术,又对我们叔侄如此的尽心尽力。姑娘不妨就随侍在下身边做个医者,也全了在下的报恩心意,待遇方面自然会让姑娘满意。”
江月:狗东西,腹黑到家了,这是变相的监视好不好?
“呵呵,咳,公子你可真会开玩笑。”江月艰难的道。
“怎么?嫌弃在下是个残废,会影响你的名声?还是怕在下付不起你的月钱?”
秦湛不放过江月脸上的任何表情,看到江月艰难的表情眼神幽冷暗沉。
“就这样决定了。在下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思前想后还是觉得姑娘在在下身边是报答恩情的最好方式。”
江月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不是,这是什么人啊!有这么报答救命恩人的吗?这是软禁好不好?
“公子,不带这样的好不好?大不了我帮你把腿治好了。这样你就不需要一个随时医生了。”
“姑娘当真能治好义父的腿?这腿断了有六年了。”秦良听说自己义父的腿能够治好惊喜的问道。
江月无力的点了点头,她跟这叔侄二人说话简直是心力憔瘁。
在山洞里她就看了一下男人的断腿,只是长时间没有得到治疗,两个脚踝的断骨长歪了。想必那帮人也知道把两个脚踝弄断,锁在山洞里长时间吃软骨散,又在饿不死的边缘徘徊,即便有再高的功夫也不会逃出去的,所以脚裸弄断的还有希望恢复。
“能治好,为了自由也能治好。”
秦良尴尬的挠了挠凌乱的头发,歉意的看着江月“姑娘言重了,义父和你开玩笑呢。义父看着挺冷酷的,其实是个面冷心善的。姑娘,不知道义父的腿多久能够治好。”
江月瞄了瞄秦湛,漫不经心的道。“这得你义父说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