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虎拎着鱼往中院走去,这中院正房呢搁以前那是主人房,还有耳房,角房,罩房,是佣人们的房间,
一大爷分的是两间厢房,打通以后和一大妈俩人住的也宽敞。
赵虎推开门进去微微一愣,好家伙人不少啊。
屋内有三个大爷坐在桌上喝茶。三位大妈坐在床上手里缝着鞋底子一边聊着家常理短。
傻柱端着一盘猪头肉和一盘花生米正摆桌呢。
一大爷看见赵虎提着条鱼笑着说:“你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怎么当了两年兵反倒生分了。
以后不许再拎东西来家了。”
赵虎笑了笑:“大爷,我这不是孝敬您的吗。这条鱼是我给大妈和老太太补补身子。”
一大妈看赵虎这么说也就接过鱼,给赵虎搬了个座责怪道:“你这孩子刚回来还没工作,瞎花什么钱。”
“大妈,没花钱。湖里一棍子打的。”
赵虎随口应付一嘴。
众人七嘴八舌的夸赞赵虎,什么长大了,懂事了之类的。
“虎子,你这回来部队给你安排工作了吗?要是没有我和你二大爷去给你找厂子说说,先跟着我当个临时工。”
几人落座,一大爷看着赵虎问他。
“就是,虎子,你二大爷这点能耐还是有的。”
赵虎笑了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谢两位大爷,我部队给开了介绍信,让找社区统一安排。估计也是在轧钢厂。”
三大爷夹了口肉端起酒杯小抿了一口“虎子这酒怎么样,你三大爷我珍藏的好酒啊。”
赵虎又嘬了一口品了品,竖起大拇指:“香”
“香吧”三大爷一脸得意。
“像是那二锅头兑着那白开水。”
三大爷脸都臊红了:“你这小子,品不出来,白费。”
酒足饭饱后,三位大妈把剩菜撤了。一人给倒了一杯水,一大爷清清嗓子:“虎子你工作的事我们就不操心了,老刘老阎那咱就聊聊第二件事。
贾家这刚生孩子东旭就没了,这孤儿寡母的以后日子怕是不好过啊,柱子你在厨房工作,以后有剩菜什么的你给帮衬着点。”
傻柱一听用得着他,当即拍着胸口:“没问题,包我身上。我这马上要当班长了,小菜一碟。”
赵虎一听,好家伙,人家刚死老公,你就上去送温暖,不怕被人传闲话啊。
“大爷这帮衬点是应该的,但多少有个度。
咱这院里日子不好过的可不少,到时候,街坊邻居的传起闲话来,我柱子哥可就不好找媳妇了。”
赵虎想了想还是说出来了。毕竟他可是知道傻柱被吸血吸了一辈子。
三位大爷一听,先是一愣,接着就开始给赵虎上课,什么远亲不如近邻啦。
什么邻里有困难要帮助啦,巴拉巴拉的一大堆。
就连傻柱都怼起赵虎来了,一脸大男子主义的说:“她一个女人带着仨孩子外加一个老婆婆多不容易。咱这是做好事,就是传出去,人们也是说我何雨柱心善。那还不得上赶着给我说媳妇啊。”
赵虎人都傻了,这踏马的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踏马的让人吸血干我屁事。
赵虎不说话了,只是静静的听着他们几个大老爷们在那商量。
最后一大爷拍板,让秦淮茹帮忙给傻柱洗洗衣服收拾收拾屋子换傻柱带剩菜回来。
散席,各回各家,各找各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