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是一门艺术,有些人讲话察言观色,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总能恰到好处的说到人家心里。
可更多的还是分不清状况,一张嘴竟说砸锅的话。
聊不了两句就能把天聊死,就比如四合院里的老光棍三癞子。
院里开个大会好不容易把许秦两家的矛盾大事化小了,这老家伙愣是看不出个眉眼高低来,开嗓子就给人许长贵难堪。
那话是能当众说的吗?你让人以后的脸往那搁,扇你俩嘴巴子都是轻的。
“这没有证据的话,就不要乱讲,影响团结。”
王秋美不悦的瞅了三癞子一眼,瞧他那一身捡破烂的装扮也没跟他较真,只当一个没脑子的傻憨憨说胡话而已。
“王主任啊,我可没瞎说,我瞧的真真的。
就前几年大炼钢的时候,街道上给我安排去钢厂拉废铁料的活,半道上我尿急,就想着在厂门口的那片杨树林子里解决。
您猜我在林子里看见啥啦?娄半城正抱着高春凤啃呢。”
三癞子见王秋美不信,急啦,立马讲起来曾经的那段往事,说的那是绘声绘色,一点都不像现编的。
“老几位,我三癞子别的本事没有,就我这对招子贼毒,我还看见老许他媳妇的左屁股蛋子上还有一颗绿豆大小的黑痣呢……”
三癞子觉得自己成为院里众人的焦点还挺得意,美滋滋的从兜里捏出点烟叶拿纸条卷起来叼在嘴里,正准备开始讲第二段回忆的时候就被二大爷给打断了。
“你小子一天天编瞎话没个够,行了赶紧回家睡觉去吧。”
见三癞子还说上瘾了,王秋美淡淡的扫了刘海中一眼。
刘海中的脑子在领导面前转的挺快,立马就明白什么意思了。
离着老远,一声吆喝给三癞子都吓一跳,止住了嘴。
“二大爷,我这可不是瞎编……”
三癞子一点没发现事情的严重性,梗着满是黑皴的脖子还犟呢。
丝毫没有发现眼珠子冒火的许长贵已经把凳子拎了起来。”
“肚脐眼长后面还返了你啦。”
刘海中见他说话不好使,气坏了,抓起桌子上的搪瓷缸子就砸了过去:“赶紧滚蛋,再瞎说八道让你把院里厕所舔干净。”
光天光福有眼力劲儿呀,兄弟俩都不用他爹动手,连推带拽的把三癞子往后院赶。
“王主任让您看笑话啦,这是院里的老光棍叫三癞子,小时候发高烧把脑子烧坏了,说话经常不着四六,一点都不能信。”
会开完了,刘海中在维持完之后再现场秩序,和易中海一块在王秋美前边引路送客,给她解释三赖子的情况。
“对于这种身体有毛病的同志平常生活咱们院还是要关怀一下的。
不过也要分情况,真要是影响集体团结了,该敲打还是得敲打,你们心中要有数。”
“明白明白,一会我们俩去找三癞子好好谈一谈。”
俩老头满嘴答应,一直送到了四合院门口。
“多闻同志回家吗?我骑车送你。”
还没寒暄几句,多闻领着冒绿光的许长贵也出来了,正好和王秋美打一对脸。
“谢您嘞,不过不成,我这还得回趟局里把高春凤放出来,秦淮茹没受伤也不追究了,再扣着也没啥意思,给她放出来吧。”
“那可感情好,我代这院里谢谢您啦,去年虎子给我拎了瓶茅台,我还没舍得喝,抽空啊,请您喝酒,回见啦。”
王秋美笑着客气,事情办的皆大欢喜,这老娘们脸上笑的褶子都开了。
倒是多闻听见赵虎给王秋美送了瓶茅台,醋劲出来了,脸上的笑模样慢慢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