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焕惊恐万状:殿下你怎么把真心话说出来了啊!
江元嘉等人了然地望向陈焕:将军说得果然没错,殿下对顾子言,不过是图色罢了。
顾子言本人倒是最淡定的,但他还没淡定多久,陈焕石破天惊道:“那就末将来!殿下救我一命,我只是暖个床而已,有什么关系!”
谢异书:“你——”
顾子言施施然起身:“没有金刚钻就别揽这瓷器活了,我需要做的,可不止是暖床。”
陈焕一呆:???
回屋,灭灯,谢异书半推半就地被拥到床上,还在嘲笑顾子言:“你笑死我了,什么金刚钻啊哈哈哈哈哈哈。”
天寒地冻的,床上的被褥甚厚,顾子言把人放在了上面,勾来火盆:“冷吗?”
谢异书的手往顾子言衣领里摸,不怀好意道:“有点。”
顾子言垂下眼睫,下巴轻轻磕了一下谢异书的手,动作轻柔地褪去了谢异书肩头的衣衫,露出被冻得有些泛粉的肩头。
他默然了许久,突然拨了一下谢异书的耳垂:“那就做点热火朝天的事情。”
一股热意从耳垂处蔓延开来,浑身的寒意都被瞬间融化,眼睛也有些发酸发热。
如果这是半个月前,谢异书铁定拒绝。
但今时不同往日,他现在不但不想拒绝,还隐隐有些期待,甚至主动去勾顾子言的头发:“这可是你主动的,你要是什么时候后悔了,不能赖我头上。”
顾子言后背抵着床头,让谢异书坐在了自己怀里:“绝不后悔。”
谢异书这回倒是真觉得有点冷了,他往顾子言怀里缩了缩,心头有点发紧:“你带了?”
“带了,不同口味的,殿下不是喜欢荔枝?要不要用荔枝味?”
谢异书脸色涨红:“这种东西,还有不同口味?有区别吗?”
顾子言当着他的面揭开了盒盖,一边替谢异书涂抹一边引导谢异书去看那盒身:“那自然有,这款是可食用。”
谢异书:???
半个时辰后,谢异书面红耳赤地趴在床上,眼泪含混地流进床被里时,他才意识到,顾子言说的金刚钻和可食用,都意味着什么。
他真是,死也没想到,还能这样。
“顾子言,你都是从哪里学的这些……把戏啊。”他这次,不但不觉得痛,反而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但他嘴上死也不承认。
顾子言偏要逼他承认:“舒服吗,殿下。”
谢异书看不清楚情况,只能探手去拧顾子言的小臂:“你……别,松开一点,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