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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异书冷笑一声:“长得漂亮也顶不住他脑子有坑。”
大傻春:“老师说,人无完人。小顾哥哥即使草包,也是美貌草包。”
………………
大傻春在屋内待了半个时辰,直到春哥春嫂回来,才离开。
“一男一女?夫妻鬼?”
“鬼还搂搂抱抱呢。”
鬼影的事情第二日成了村民茶余饭后的谈资,但无人知晓的是,某只鬼影又双叒叕病倒了。
“咳,咳咳咳”门窗紧闭,谢异书进屋时,顾子言似乎正半靠着在看信,谢异书只瞟到了一眼,顾子言便把那信纸收了起来。
谢异书没多问,坐到床头:“手伸出来。”
顾子言听话地伸出来,谢异书感受了一下他手的温度,又伸手摸了摸他后脖颈,再依次把前胸,后背,小腹,大腿都摸了个遍。
顾子言不太清楚他在做什么,轻笑道:“殿下这是在趁人之危?”
谢异书停手,注视了他一小会儿。
冷不丁道:“你现在还笑得出来?”
“臣——”
不待顾子言逞能,谢异书眼疾手快地将顾子言的右手按进了一旁的温水里。
那是谢异书反复调试过的水温,在这数九寒冬里,绝不至于烫手。
但顾子言的手在放进去的瞬间,立马变得通红,脸上的轻松褪去,冷汗涔涔地扯出一点难看的笑:“殿下,手要烫化了。”
谢异书几分凝重,把他的右手拽了起来,又把他的左手按了进去。
这一按,顾子言神色骤变,睫羽间仿佛凝了一层冰霜,颇有几分不可思议地看向谢异书。
他的左手,放在同样的水里,竟然冻得发颤,颜色惨白,没有一点血色。
谢异书把水盆推到一边:“还真被我猜中了。”
顾子言有几分茫然,等着他的后话。
谢异书道:“你还记得沈奕和邹廊的医嘱吗?”
顾子言道:“少食少动,切忌大补,切忌忧思。”
“你既然记得。”谢异书道:“那昨日,你又为什么要去干活?”
“因为殿下想让我去。”顾子言道:“虽然殿下不通医术,但殿下一定有殿下的道理,所以不妨一试。”
谢异书道:“……这么信我?不怕我不小心把你折腾死了?”
顾子言没说话,但眼神里什么都说了。
谢异书轻叹了一口气:“昨日,申时开始,头晕胸闷,忽冷忽热,四肢麻木无力的症状应该就已经出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