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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谢异书自己都愣住了。
顾子言比他还愣,说出了谢异书心中所想:“可是,殿下不是不喜欢这些朝廷内斗和勾心斗角的事情吗?”
谢异书立马缩回乌龟壳:“确,确实。本王十分厌恶,但这次的事情,毕竟和我有关啊,你当然要通知我,不能自作主张!”
顾子言缓缓点头:“嗯……臣明白了。以后再有什么和殿下相关的事情,臣一定会说的。”
谢异书终于消了一点气。
顾子言突然开口:“臣流鼻血了。”
谢异书没什么好气:“?这和我有关系吗?”
顾子言闷闷地道:“殿下方才推开臣,然后在床脚磕到了。臣现在鼻梁很疼,好像撞歪毁容了。”
谢异书:“……活该。”
一起脑残的第六十四天
顾子言果然是得了便宜就卖乖的人。
谢异书对他的态度刚一软化,他就开始蹬鼻子上脸。
“真的歪了,殿下要不要摸摸?”
谢异书绝不为美色妥协:“本王现在还没有完全消气,不想碰你。”
顾子言垂头,失望地“哦”了声:“那殿下要怎么样才能完全消气呢?”
谢异书:“嗯……”
顾子言规规矩矩地蹭在床脚:“嗯?”
谢异书偷瞄了他一眼。
顾子言道:“殿下可以直说。”
谢异书语速飞快,生怕被人听清似的:“我不怕你连累我你别看不起人我很强的摔下来的血是用的血包我没有受伤你别放在心上。”
顾子言的眼神落在那衣料堆迭的腰腹:“真的,没受伤?”
“真的没有。”谢异书说着卷开被子,撩起来自己的衣衫,把光洁平坦的肚子露给顾子言看。
顾子言的眸光在那处注视了片刻,突地道:“室内太黑,臣看不清。”
“那你点灯。”
顾子言骤然靠近:“不用,臣摸摸就知道了。”
潮湿的水汽扑了过来,冰凉的手覆盖上来的一瞬间,谢异书瑟缩着深吸了一口气,腰腹都绷紧了。
顾子言左边摸一下,右边摸一下,反复确认了好多遍,谢异书被他弄得如坐针毡,眼睫轻颤:“够,够了没?是腰,不是胸,你别乱摸。”
顾子言确认够了,松开手时,谢异书跟着松了口气,却听顾子言突然发问:“殿下怎么会随身携带血包?”
谢异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