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奕收回手,斜睨了谢异书一眼,颇有几分妖声怪气:“怎么没大事儿,这可是你的人,你的人被打了你不去给他出气?我都看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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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奕此话一出,谢异书有些古怪地瞅了他一眼:“不是,我听你这语气怎么怪别扭的,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沈奕耸耸肩:“我替顾相打抱不平而已。”
谢异书更觉古怪:“还顾相?你什么时候和他关系这么好?”
沈奕嘿嘿一笑,默不作声。
谢异书还欲再问,郝运突然从屋外扭进来:“殿下,草民有状要告!”
“说。”
“沈奕收受了丞相大人的巨额贿赂!”
谢异书眉头一挑,转而看向沈奕:“顾子言给你钱了?”
沈奕开始装聋,默默收拾东西往外撤,临出门前被谢异书揪了回来:“老实交代,收了人家多少钱?”
沈奕讪笑着后退:“也没多少。”
他举起一个指头:“就收了一千。”
谢异书一愣:“一千两黄金?你吃了什么雄心豹子胆敢收这么多?”
“不是不是!不是黄金。”沈奕连忙反驳。
谢异书闻言松开手:“哦,一千两白银的话,顾子言还是拿得出来的。”
郝运急忙纠正:“殿下,他收的可不是银子!”
“那还能是什么?”
“整整一千亩地啊!”
沈奕顿时汗如雨下,硬着头皮道:“……那是顾相感谢我的救命之恩,自愿给我的,你,你管不着。”
郝运双手交叉,哟了一声:“某人真是过河拆桥,吃饱砸锅,如今还敢顶撞殿下了呢。”
沈奕凶神恶煞地剜了郝运一眼:“关你鸟事。”
郝运也横眉竖目:“你少瞪我,你他妈用小刀剌我屁股的事情我还没和你计较,你别以为你会那点破医术就了不起,要不是爷们守规矩,早就送你见你太爷了。”
沈奕对此不屑一顾:“旁门左道。”
“你说谁旁门左道?”
两人眼看要打起来,谢异书一人给了一脑瓜子:“都给我闭嘴,说正事。”
两人不解:“还有什么正事?”
谢异书从兜里掏出一张皱巴符纸,问郝运:“你说这符是错的,你确定不?”
郝运一顿:“当然确定,这可是我吃饭的家伙,我能看不出来?这借命符的开山鼻祖和我是同出一派,真要论起来我还得叫他——”
郝运一聊起本行就滔滔不绝,谢异书打断他:“知道了,所以这画错的符,对人会有影响吗?”
“能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