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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赖到狗肚子里去了。
“哗啦”一声,谢异书掀开竹篾子出去了,屋子内重归寂静。
蜷缩在角落里的人干呕了两声,清瘦的脊背抽搐,发出了一声极低的呜咽,谢异书听见了这阵动静,依然没停下来。
甚至反手捧了一摞木头,把那洞重新封死了。
卯时,天渐破晓。
伴随着一声嘹亮的鸡鸣,顾府外院所有人都开始起床按部就班。
突然,院内传来一声叫嚷:“遭雷劈了?!!!”
仆人们纷纷赶来,只瞧见西南角的那间危房的房顶被砸了个深坑,房梁房柱悉数坍塌,最惨烈的还是那扇本就摇摇欲坠的门,生生被用蛮力劈成了两半,房门中的挂锁都被砸成了齑粉。
与此同时,顾府外街上。
“你给我精神一点啊,现在才卯时,你困什么困。”
谢异书推着轮椅,轮胎都快转出火星子,他不敢去看顾子言的脸,更刻意忽视那人嘴角还在蜿蜒的血迹:“喂喂喂,顾子言!”
他摇了摇顾子言的肩膀,把人摇出一声闷哼才住手。
顾子言的侧脸看不出半点血色,白得吓人,他反握住了谢异书的手:“殿下把屋子砸坏,我没地方住了,回去后……咳还会挨父亲的骂。”
顾子言约莫确实是烧坏脑子了。谢异书安慰他道:“没事,本……本宫现在带你去一个好地方,以后不回顾府了。”
“殿下今日,很奇怪。”顾子言闻声蹙眉,谢异书同他搭话:“哪里奇怪了?”
坐在轮椅上的人顿了顿:“哪里都很……奇怪。”
谢异书见他有了点精神,再接再厉道:“是不是觉得几日不见,本宫就变得如此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还拔高了一大截,这一点很奇怪?”
丞相大人点了点头。
他侧过脸:“还有一点很奇怪。”
谢异书:“?”
顾子言的目光落在他唇瓣:“殿下今日,为何还不亲阿言?”
一起脑残的第十六天
把顾子言送回府后,谢异书暂且留了下来,还把酿造祸事的的罪魁祸首阿竹也叫来了丞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