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白白谈好了二十万匹绸缎,银子都已经给过了!
怎么临走前一天,突然又变成只能带走五万匹了?
这他妈不是扯淡吗?
齐啸风耐心解释道:“是这样的。”
“这二十万匹绸缎,我们分期交货。”
“先给王子五万匹,剩下的那十五万匹,分九个月陆续运往波斯。”
“王子应该没有意见吧?”
没意见?!
贝哈尔肺都快要气炸了!
这二十万匹带回波斯,为的就是给父王一个视觉冲击!
结果现在只让自己带回五万匹?
那才能装几马车?
贝哈尔当然不愿意!
“我不理解,为什么要分这么多次?”
齐啸风面露无奈。
“实不相瞒,各地织造局上好绸缎加在一起,目前也只有这么多了。”
“剩下的,都还正在织呢!”
“王子还是少安毋躁,再等等吧!”
在齐啸风眼里,这甚至都不能算是一个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
为了劝渊帝推行改稻为桑的政策,所以齐啸风才要极力促成与贝哈尔之间的买卖。
也只有顺利推行改稻为桑的政策,才有充足的蚕丝和精力,去生产这剩余十五万匹绸缎。
无论怎么说,贝哈尔都绝不可能带着整整二十万匹绸缎离开大渊!
只不过,这些内幕,贝哈尔当然毫不知情。
得知真相之后,贝哈尔当场在心中问候了齐啸风的祖宗十八代。
操你姥姥的,敢情这是拿自己的银子去现织绸缎了呗!
这个太子,真尼玛的阴啊!
但时至今日,贝哈尔不能再多说什么,只能选择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
看着贝哈尔那副哑巴吃黄连的倒霉模样,齐啸风就有点想笑。
什么叫多行不义必自毙啊!
这厮要是不擅自和老二勾结,哪来这么多破事?
只能对他说一句活该!
此事暂且告一段落,渊帝环视全场,最后将视线落在了齐啸风的身上。
他若有所思地盯了齐啸风片刻,突然张口道:“太子年纪不小了,也到了该成婚的时候了吧!”
“朕看定远公府上的千金好像和太子年龄相仿,倒是颇为相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