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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如此直言不讳的告诉他和晴无夜,难道真的因为自己是他们的小师弟,之前在洞口听到谢山说的那句话,谢山出现在这里又说明不是谢山本人说的,就是周坚和邱蓄的调虎离山之计。
而这一切,很明确的证明了他们还有秘密,连他昱横都不能知道,何况还有一个不知立场的晴无夜。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三方,都在对这批黄金虎视眈眈,可是谁都没有真的出手,昱横突然想起邱蓄提过的丝线连着火药,还有翟明在茶馆里给他们的那个字,走!
他不由的后背一阵发凉,汗毛倒竖,不管他们是哪一方,如果真的连上了火药,一旦触及机关,那对临海城将是毁灭性的打击。
谢山的马车孤零零的停在门口,随时都想带着主人逃命,可临海城的这些百姓,或者是埋伏在城里的士兵,不管真的是民还是兵,都会在欢声笑语和紧张戒备中就这么猝不及防的丢了自己性命。
昱横没有说出另外五道丝线的事情,可殊不知就在之前他们离开的那一刻,周坚和邱蓄已经加好了第十六道丝线。
谢山似乎不想再和他们讨论地洞的事情,简单明了的做了个送客的手势,可是手刚这么一伸,他陡然想起了另外两个人。
“你们就两个人,不是有四个人吗?还有两个人呢?”谢山的神色开始愤怒,还有些紧张。
就在此时,前院传来了一声石破天惊的惊呼:“老爷,石板开了!”
谢山已经顾不上昱晴两人,撩起衣袍就朝前院跑去,还真有自己后院着火火急火燎那么一回事。
昱横看着他的背影,惊诧问道:“他们怎么又去了前院?不可能啊,明明我们先离开的。”
晴无夜已经转身,扯了扯昱横的袖子:“去看看。”
待到他们到了前院,昱横看到了那个袒露在了光天化日下的洞口,谢山就立在坑中,身体在不住的颤抖。
旁边的护卫还在解释:“老爷,我们一开始听到您的声音,说怎么多了五根黑线,我们就想着过来看看,后来又听您说让我们不要靠近,我们就在院外等了一小会,后来听到猫叫,总觉得不对劲,进来就看到石板开了,可是老爷您却不在洞口。”
护卫们知道,洞口开了,肯定是谢山开的机关,现在处于非常时期,他也定会守在洞口,不可能任凭石板开了,而他却不在。
与此同时,护卫也看到了昱横和晴无夜,愤怒的指了过来,语气坚决的道:“说不定是他们开的。”
昱横无奈,无辜的摊了摊手,他和晴无夜都说不清楚,不管是前院的洞口,还是后院的洞口,总之,他们确实是打开了机关。
谢山看清了洞口上纵横交错的丝线,踉跄着后退两步,顿了须臾又再次上前,随即勃然大怒,大声喝道:“你们过来看看,怎么多出了五根?”
几个护卫胆战心惊的走了过来,也不约而同的看向那些丝线,神色迷茫,估计一时不知道谢山把他们叫过来看什么。
再说了,之前他们确实听到谢山的说话声,明明就是谢山自己才问过的问题,为何这位谢大财主现在再次问向他们,他们中所有人从没靠近过洞口,谢山每次打开机关都是亲自来看,严令禁止他们这些人靠近洞口,他们又如何得知是为什么。
昱横这边知道,谢山是发现了那另外五根多出来的丝线,不过谢山口中的这五根丝线,昱横能确定不是刚才才放上去的,因为前院洞口确实没人,他们四个都在后院的洞口。
他见其他几个护卫的注意力都不在他们这边,状似无意的走了过去,凝神看了一会,也没看到多出来了什么,明明昨晚是十五根,现在还是十五根。
谢山还在怒不可遏的大吼:“凭空多出了五根线,我昨晚才看过,当时就十根。”
昱横已经退回到了晴无夜身边,闻言心头一震,他回忆了一下昨晚发生的事情,谢山打开机关,并没有去过洞口,他能肯定,他和周坚在下一刻去了洞口,出来时又合上了,谢山完全没有时间去洞口看有没有多出五根丝线。
而昱横此时突然想起,谢山为何开了机关,自己又不去,最后又关上了,这样的所作所为完全不在正常的逻辑之内,昱横当时总觉得缺了点什么,现在才如梦方醒,这就是这件事的蹊跷所在。
昱横去看晴无夜,晴无夜朝他摇了摇头,意思是他和邱蓄在另一个洞口的时候,谢山同样也没有出现,他和昱横的感觉是一样的。
当然,他们还在想,就算谢山有时间去看了,确定看到的是十根丝线,那多出来的五根又是怎么拉上去的。
过了半晌,谢山像是才回过味来,自我顺藤摸瓜了一会,转身瞪着昱横和晴无夜:“你们怎么还在这边,是不是你们动了手脚?”
昱横觉得他和晴无夜深陷误会的漩涡,一时说不清楚,他和晴无夜对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的准备退到墙边。
谢山盯着他们,他也在想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这两人离开谢府,到自己发现这两个人,也不过就短短的小一刻时间,而这两人明明是从后院走过来的,谢府从后院到前院,就这么一条路,前院一直有护卫守着,自己也就离开前院到中院一小会的时间。
他看到昱横和晴无夜两人确实是从后院过来的,一路紧赶慢赶,谢山才追上了这两人,可怎么就是前院洞口的石板开了。
他一时没想明白,因此也没立即下令让护卫们上前对此二人予以围剿,只是托着下巴,想着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