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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前的话语再一次响彻耳畔,可那个曾经凌云彻天的少年郎却永远不在了,
永远不变的唯有工部大堂挂着的那副大兴盛景图,和画背后泛黄的——
——意云亲绘。
初见
大兴学宫,邵状宁这一次“出逃”却碰上个从未见过的人。
他照常趁着房尚书与裴尚书谈话的时辰,从房尚书的书房旁溜走。
可透过房尚书的窗子,无心一瞥,却看到里面坐着个从未见过的人,那人端坐案前,俊美得不似凡人。
他一时兴起,偏生作祟。
“哥哥,你坐在这干嘛”
邵状宁进了那间房,痴痴开了口,眼前的人第一次让他知晓了何为——惊艳二字。
刚才一瞥就觉得好看的少年,现在就这么默默地望着他,身着一袭红衣,却不张扬,未脱稚嫩,肤色白皙,眉睫似柳低垂,眸中似有波折粼动,长发束起,几缕浮在肩头,衣襟交迭之处的锁骨印记明显。
断晚秋没有答话,只是静静地坐着。
“哥哥,你生得好美”
邵状宁不禁扯住断晚秋的手,却被断晚秋毫不留情地甩开。
断晚秋看那人委屈地样子,心中不知为何不免有些紧张,生怕自己伤了这个人的心,三思下还是开了口,“等人”
“谁?”
“邵状宁”
“哥哥,你可认识他?”
断晚秋微微摇了摇头,“不曾认识”
“哥哥,我就是邵状宁啊”
“小崽子,你知不知道你把谁领回来了?”
邵状宁好容易将断晚秋带来了秦阶处,便强着去拿糕点。
听闻外公的话,他端着糕点摇了摇头,正想进门,“状宁不知道啊”
秦阶几乎要气昏过去,
——邵皎月也好,陆风起也罢,你把当朝嫡长子领过来是想干什么?
——带着皇家子弟玩逃学?还是拉党结派胡作非为?
断晚秋端坐在秦阶的书房里,看着倒是安分得很。
“房老师,让晚秋等人,晚秋等到便来了”
秦阶听后,哼了一声,“这个老狐貍”
断晚秋起身向秦阶跪下,“秦军师,晚秋是房尚书的学生,老师让我向秦军师拜师习武”
秦阶看断晚秋这精致的模样,“小子,他让你来拜师,你就来?”
“父皇曾说,师命不可为”
“呦,可我不想收”
断晚秋向秦阶磕了一个,“老师说倘若秦军师当真不愿”
“我便要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