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颖的计划很快想好,而且很周详,找不到漏洞。。
潘小晴也早回来了,喉咙恢复了,可以说话了,面对李玉菲的问好,她只是淡淡地回答:“还好,没什么事。”
“你住院的时候没人照顾你,会不会很寂寞?”李玉菲跟着问。
“不会。”潘小晴心想着:如果是你来照顾我,那我还是不要认来照顾更好。
李玉菲问不出潘小晴与薛教授之间的关系,就只有指望周颖了,并一再对她强调。
周颖都烦了:“你都说了上千次了,必须在薛教授的课上对吗?我知道了。”
“好像什么八卦事都发生在薛教授的课堂上一样。”周颖对紧张兮兮得意地看好戏的李玉菲说着:“我怎么就觉得,薛教授的课上,从来没有少过好戏呢?就算对课程不敢兴趣,也可以来看戏啊。你说是吧,玉菲?玉菲?”
周颖转头,看看右边的玉菲,已经迷糊了双眼,周颖只有叹道:“不会吧?我也喜欢薛教授啊,但不至于像你这样,口水快流出来啦!”
最后一句话说大声了点,把旁边同学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了,薛教授也朝周颖看过来。李玉菲从春梦中暂时醒来,脚踢了周颖一下,唏嘘着:“你别闹了,这是课堂!急着你该做的事就好了,别管我。”
周颖气一叹:我才懒得管你,要不是为了给我自己报仇,我才不会和你这么姐妹似的共同对付潘小晴呢。
薛奕勋开始讲课,《药理学》比《生物化学》似乎更难了,能完全听懂的同学少了一部分,但薛奕勋的严肃不变,所以听不懂的同学也有抬头挺胸伏手笔直地做好,听不懂也要装作听得懂。
就那样,潘小晴也是半懂不懂的,但她是认真上课的,把不懂的地方都圈下来,然后去问卓越,文渊或薛教授。就这样。
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不管它,下课再看,又震动了一下,不管它,还震动了一下。
潘小晴坐不住了,就看一下吧,如果是打错了短信或电话,就关掉手机。
打开一看,是短信,这一看不得了,潘小晴只觉得天旋地转,她意识到自己要怎么回事了,就使劲地抱着头,可这头痛不是抓着头就能止住的,她咬紧牙也挺不住。
往后一仰,不省人事了。
旁边的同学开始骚动了,喊她名字,捏人中,乱七八糟的。
周颖和李玉菲眼睛都不眨地望着潘小晴这边。
“玉菲,我怎么觉得,如果这件事成了,你会比我还开心啊?”周颖看着潘小晴那里,说着同样是看着潘小晴的李玉菲。
“那边,怎么回事?静下来!”薛奕勋照样发挥了他严厉的上课作风。
“薛教授,潘小晴晕倒了,还发抖呢,好像很冷。”学生没见过这种病,就这么说着。
薛奕勋心里有数,心立刻紧了:小晴发病了,如果让学生都知道她有这病,肯定是她不愿意看到的,赶紧送她去医院!
这是薛奕勋健步如飞地走向潘小晴的座位时候心里想着的话,他听到小晴晕倒的时候,就已经放下了手里的上课用电脑鼠标,没有迟疑。
学生的目光从潘小晴转向了薛教授:薛教授要亲自来给潘小晴看病吗?
薛奕勋走到潘小晴身边,见她已快抽搐地厉害了,就二话不说,脱下自己身上的黑色长风衣,给小晴披上,包住她全身,让别人看不到小晴的抽搐,并急速喊着:“班长,快打120,说有学生受冷抽搐了。”
“好的。”班长照办。
薛奕勋双手抱着小晴,稳健地跑出教室,也没有忘记其他学生:“同学们,突发事件。今天的课程,我会另找时间给大家补上,先说声对不起了。”
周颖没劲了,低声说着:“怎么会这个样子?”
李玉菲则是没神了:我心里的忐忑是真的,真的就这样发生了,如以前一样,薛教授抱起了她,脱下自己的风衣,那么疼爱不舍地包裹着她,生怕她有一点事。
“喂,玉菲,你怎么这个样子,别这样哭丧着了,”周颖看着李玉菲这有气无力的样子就烦:“看你这样子,比哭还难看!保持一下你班花的风范好不好?”
“如果薛教授那样抱着我去医院,我情愿痛死在他怀里。”李玉菲喃喃说道,眼神里的渴望,似缺水般。
周颖看她精神有点不对了,只好劝她:“薛教授走了,你别在这上课了,会宿舍去吧。”
回到宿舍,李玉菲还是一副死活不是的样子,周颖与她暂时是一根线的,就说她:“玉菲,今天的事是我做的,事情没成,没有能让潘小晴在全班同学面前发病。难过的人应该是我,我还没哭天喊地,你在这里唉哟个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