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定好自己的心态,他才开始工作。
不过烦他的人来了——孙梅芳。
薛奕勋虽脸上没有写出来,但心里已是极度烦她了,但奈何她是小晴的辅导员,还是不要跟她为了这点小事而闹僵。
孙梅芳在薛奕勋面前越来越放荡了,她心里觉得,自己在薛奕勋眼里应是准女朋友了,所以在他办公室也不用遵守一些礼貌规矩了。
这次,她仍然是一身性感衣着,不断绾弄自己的烫发,还一屁股坐在薛奕勋的办公桌上,侧身对着他,拿起桌子上一个苹果当皮球扔了起来。
“薛教授好兴致啊。”孙梅芳的语气也不客气了。
“孙老师这是何意啊?我可不懂。”薛奕勋带着职业微笑对她说。
孙梅芳也撅起嘴,这不适合她的年龄和打扮,她却不知,但听她说:“昨晚的旱冰晚会,薛教授和潘小晴同学是玩疯了吧?对其他同学不闻不问的。薛教授,你这样可让其他同学怎么想?这对你在学生当中的威信也会有影响啊。”
薛奕勋还是浅淡一笑:“原来孙老师说的是这个。那我要承认一下错误了,昨晚,我确实做地有些过分了,准确地说,是没有公平对待班里的同学。但我也有我的想法,孙老师,当时你也在场,也看到潘小晴同学不会溜旱冰,她摔倒了,没有同学去扶她,也没有同学去教她,我只是想着,自己既然是老师,必须在课堂上授课,在课外,也可教授一些其他有益于身心的内容,比如昨晚的旱冰。你觉得我说地有道理吗?”
孙梅芳坐在办公桌上,换了一个方向对着薛奕勋,也是在扭动她保持纤细的腰肢,她眼朝上,耻笑着:“薛教授还挺会辩论的。可昨晚关于薛教授的传言就纷飞了,不知吗?”
薛奕勋摊开手,摇摇头,表示不知,也不在乎。他知道谣言肯定会消失,但是不能影响到小晴。
孙梅芳凑过去,脸靠近薛奕勋的脸,让他能体味到自己身上的味道,神秘地说:“薛教授玩腻了肥硕的大芦花鸡,想换换口味,找了一只瘦骨嶙峋的不中看的小草鸡来解渴。”
“哈哈哈哈,”薛奕勋笑地大声:“孙老师你真有趣,这谣言也有趣,但是对女性太不尊重了,居然把女性比喻成鸡,那么不知孙老师是什么鸡啊?哈哈,真是好笑,谁说的。”
孙梅芳上火了,在办公桌上坐直了身子,可她的火很快熄灭,只因薛奕勋那处事不惊的从容,深邃豪放的笑,把她折服了,打败了。
她眼里,有气韵的女人是风情万种,而有气质的男人同样是风情万种,尽管薛奕勋在她面前总是一个姿势:坐在办公桌上,查资料,写论文,备课,批改作业。
但是薛奕勋的一个惬意的笑就可迷倒她,让她生不起气来。
然而对薛奕勋来说,处于性感年龄段的孙梅芳,在自己面前做出千种动作了,可脑海里却只是一个人,最多是一个女人。孙梅芳费尽心思的打扮和姿态,对其他男人有用,对薛奕勋,毫无用处。
现在,她对薛奕勋的毫不在乎也只能叹息:“薛教授,你真是雅量,别人这么说你,还笑得出来。”
“我总不能为了谣言而烦恼吧?这不中了谣言者的用心?孙老师也明白这个道理吧。”薛奕勋淡定下来,认真说道:“孙老师,刚才的谣言对我无所谓。但是牵扯到了潘小晴同学,她是你的学生,也是我的学生,我们有义务让这个谣言停止散播,有义务保护学生的心灵,你说对吗?”
这样深沉的男人味,孙梅芳怎会拒绝?就一句话:“薛教授说地对。”
“嗯。”薛奕勋咳嗽了一下:“孙老师,你这个姿势会给学生造成不良的领头作用。现在,就你我知道,还是不要让别人知道了吧。”
孙梅芳这下笑地难堪了,也没有保持性感了,狼狈地从薛奕勋的办公桌上下来:“我也没什么事,就说说这件事。我觉得薛教授和我,对待学生的态度都有待改进。”
“那是自然。”薛奕勋敷衍。
终于把这尊神给劝走了。
薛奕勋靠在了办公椅上,不屑一顾地想着这个辅导员:孙梅芳,你这样的心态,怎么做辅导员啊?你应该比我更懂得公开,公正,公平。刚才那个所谓的谣言,是你自己说的吧?无聊透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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