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瑾,哀家要诛你族,灭你满门……
刘瑾,哀家一定不会放过你,哀家定要将你祖上十八代的祖坟挖毁,将他们的尸骨挫骨扬灰……
刘瑾,不要……停下……不要……停……
太后已经把自己所能想到的所有威胁都说了出来,可是刘瑾此刻已经被奇淫合欢散的药性迷失了心性,太后说的话他一句都听不见,只能感觉到怀的“仙女”在声声呢喃,而那种呢喃的声音在男人听起来非但不是拒绝,而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刘瑾一下含住太后的耳垂,而此处恰好就是太后身体最为敏感的地带,她整个人颤抖了一下,接着一时失声。
刘瑾伸出舌头在她耳垂上触碰了一下,太后脸上露出一个几乎已经定格了的错愕表情,然后一抹浓浓的潮红从她脖一直蔓延到脸庞。
太后已经记不起来自己究竟有多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体内那又酥又麻,微痒而且乏力的感觉是那么的痛苦、那么的羞耻、那么的……令人期待。
此刻太后上半身的衣服几乎已经被脱完,整个上半身就那么暴露在空气之。太后无力地叹息一声,她竟然伸手搂住了刘瑾,感受到刘瑾下体就在自己身上磨蹭时,太后嘴角露出一抹苦笑:“就算哀家不怪你又如何?你只是一个太监,能做什么?”
平静下来的太后扭头看了一眼,桌上放着的黄铜香薰炉就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太后伸手摸到那香薰炉,然后快狠准地打在了刘瑾的后颈处。
虽然太后不会武功,但也是对武学之道有了解的人。她选择击打的地方恰好是脑部受到攻击以后最容易昏迷的地方。
刘瑾被打了以后整个人一下趴在了太后身上,太后深呼吸两口,身体将身上的刘瑾推开。
她躺下地上喘息半天,身旁昏迷了的刘瑾口喃喃叫着:“好热,好热……不要烧我,不要……”
太后扭头深深地看了刘瑾一眼,起身以后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她走到宫殿内屋里面,站在那一面足足有一人高的铜镜面前。
看着铜镜里面的自己,太后缓缓在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掉。她伸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庞,虽然难掩苍老之态,但不可否认仍旧还有几分成熟魅惑之感。
太后叹道:“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皇上,你让我母仪天下,无上殊荣。而我却得顶着太后的名分苦守闺房寂寞,究竟我是幸运还是不幸?”
说着,太后的手一路从脸庞滑落下来摸在自己略微下垂但仍旧浑圆的胸部上,最后她叹息一声,摇摇头后自己走到衣橱面前取出一套新的衣服换上。
换了衣服以后,太后把先前被刘瑾撕破了的衣服收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已经凌乱的发丝,然后看了看刘瑾的情况。
此时的刘瑾鼻孔和嘴角都已经开始溢出鲜血,太后明白他应该是了药性猛烈的春。药。太后叹息一声走出宫门,拉开房门以后太后道:“来人啊,替哀家传方先生来寿康宫。”
话分两头。
再说逍遥山庄这边。
四季居内,江夏怀抱着几乎变成了一滩软泥的上官紫月。上官紫月紧紧贴着江夏的身体,上半身裸露在空气之,一丝不挂。
江夏低声道:“紫月,委屈你了,不过你放心,我会给你名分的。”
上官紫月的头贴在江夏的左胸上面,江夏的心脏每跳动一次上官紫月都能听的很清楚。
此一刻上官紫月觉得很幸福,若是这一刻能够永恒,她也愿意一直跟着江夏这样呆着。
听见江夏说要给自己名分,上官紫月轻“嗯”了一声。她低声问:“你……你毒解了吗?”
江夏微微一惊,“这个……都已经五次了,若是毒没解光难道你还能承受?”
“我……”上官紫月顿时说不出来啊,嘤咛一声后把本就贴着紧紧的身再往江夏身上挪动了一下。
上官紫月这么一动,江夏顿时觉得自己身体某一处又在蠢蠢欲动。他一下翻身过来把上官紫月压在身下,笑着说道:“丫头,这可是你主动挑起战争的,不要怪相公心狠哦……”
寿康宫,刘瑾被捆在床上,方回天仔细替他诊治了一下,最后他叹息一声道:“是奇淫合欢散,这药对一般人都不算是太了不得的毒药,但是对刘公公来说却足以致命。”
“那可有办法救他?”太后连忙追问。
方回天点点头,他从怀取出一颗几乎是纯黑色的药丸递塞在刘瑾的口。“这药名叫‘黄粱一梦’,希望他在梦里能够梦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只要在梦里发泄过了,奇淫合欢散的毒自然也就解了。”
黄粱一梦在刘瑾口入口即化,很快他就陷入了沉睡之,脑海浮现出许多画面。
伴随着画面越来越真实,刘瑾做梦梦到自己登上了皇位,接受武百官叩拜,挑选后宫佳丽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