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蝶抿唇,这在她意料中她也不奇怪关洛飞会这样建议,只有些好奇地问道:“那你呢,我要是回去了,赵天泽不会放过你的!”
关洛飞笑了:“我这次走就没想着回来,他不放过我也没办法了!”
“那你母亲怎么办?”说起谢淑岚,拓跋蝶想起自己的人告诉自己的事,就轻声道:“听说她怀孕了!”
关洛飞眸中掠过了一抹冷意:“我已经知道了,她没告诉我,我想她不需要我帮忙,那我只能祝福她了!”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拓跋蝶想到自己家的复杂,也不再多问,关洛飞比自己聪明,他知道该怎么做的!
“那大哥……我们今天一别,什么时候才有再见面的机会呢?”拓跋蝶有些恋恋不舍。
“很快就能再见了!”关洛飞安慰道。
“嗯,那就祝大哥心想事成,马到成功!”拓跋蝶这次大方地上前抱了抱他:“我会帮你照顾好嫂子的……虽然也许是她照顾我,可是我还是会帮你照顾好她!看好她,不被别人抢去!”
“嘿嘿……好!”关洛飞回了她一抱,把自己随身挂的玉佩递给了她,道:“帮我带句话给她……我想她!”
“没了?就这三个字?”拓跋蝶取笑道。
“想说的话很多,怕你记不住,就这三个字吧,她知道的!”关洛飞脸红了,他不习惯把自己的感情外露,能说出这几个字已经是逼出来的。
“行了,我知道了,我会想着帮你加点的!”拓跋蝶给自己和关洛飞倒了酒,两人相视一笑,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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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关洛飞带兵启程前往大屯,拓跋蝶随众人送走了关洛飞,就带着自己的丫鬟回到了临时的府祗,闭门不出。
两天后,赵天泽有事想起拓跋蝶,派人去找她,结果派去的人发现人去楼空,拓跋蝶失踪了。
赵天泽赶紧派人通知拓跋正,拓跋正派兵拦截,拓跋蝶却已经在春风楼的人接应下回到了王城,她身边只有随身的丫鬟,拓跋正闻讯才放下了心,继续回去逼问阗王那队人马的去向。
只是阗王听到拓跋蝶回了王城的事后被气得大叫了一声,就昏了过去,当晚,阗王殁,直到临死前都没睁开眼。
这批人马的去向就成了谜,拓跋正不甘心,觉得阗王一定是交付给了其他人,几个庶妹还有阗王的妃子都被严刑拷打,可是没人说的出个所以然。
阗王妃想到了逃走的拓跋霜,派人到处抓她,可是拓跋霜却音信全无,迫不得已,阗王妃就转过来审问罗衣。
此时罗衣已经在拓跋正的胁迫下和他成了亲,拓跋正自立为皇,依言封她为后。她依然像才进王府一样过着自己懒散的日子,想吃就吃,想睡就睡。除了拓跋正疯狂的索取让她感觉不舒服外,其他人都威胁不了她。
那些丫鬟更是看见她就战战兢兢,因为这皇后被皇上宠的厉害,她无缘无故打人,皇上也不会说她半句不是,这些丫鬟看清了局势,对罗衣只有小心侍候的份,谁还敢怠慢她呢!
阗王妃看不懂罗衣,一方面觉得这女人要是真心对自己儿子,绝对是个好帮手,一方面又不相信她,她总觉得罗衣有阴谋,她赖在自己儿子身边是为了拓跋言。
可是她派去监视的人却挑不出罗衣的任何毛病,罗衣不见外人,和丫鬟也很少说话,睡醒了除了陪拓跋正,最多就是到院子里走走,街也不上,这样明显就是米虫的人能有什么阴谋呢?
阗王妃对拓跋正说了自己的困惑,拓跋正却一笑,颇自负地说:“别管她,她想做什么就让她做,想吃了睡,睡了吃我也不介意多养一个人!”
阗王妃恼怒:“你还真把她娶来供着了!她有什么好,值得你对她这么好!”
说起这个,拓跋正眼中闪过一丝自嘲,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纵容罗衣,这女人性格说温柔谈不上,在床上甚至可以说粗野,她不止一次咬伤过自己,可是拓跋正就是对她狠不下心来。
也许是想征服她吧!就像养一只不听话的豹子,他要先抚顺她的逆毛,才能把她戏弄于鼓掌之间,要是一来就很听话,他估计自己早就失去了兴趣。
“我给她她从前得不到的,一点一点,等她习惯了,我再拿去,那时她就知道珍贵了!”
拓跋正不止给了她后位,她屋里的东西也是最好的,穿的戴的都是拓跋正费心让人找来的。
虽然罗衣从不穿戴,可是拓跋正还是乐此不倦地往她屋里塞东西。
能看着也是好的!时间久了,他就不信她不动心。
阗王妃本是冷眼看着,可是拓跋蝶一走,又找不到拓跋霜,她就沉不住气了。这日,趁拓跋正不在,阗王妃带人闯进了罗衣屋里。
罗衣还睡着,头晚被拓跋正折腾的狠了,她全身无力,阗王妃来前她已经醒了,却赖在床上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