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木门没被锁,我轻轻一推,便将房门推开。
“你走啊!你们谁都别来理我!你们反正也不管我了,让我一个人死了算了!”
徐燕大叫起来,我也是吓了一跳,生怕把张泼妇后脚又给引回来,忙一闪身进了房间的同时,将房门一栓,等确定张泼妇没有去而复返,这才放下心来。
“不要管我……你们谁都别管我!呜呜,我就要我的柱子哥……”徐燕还在嘤嘤哭泣,我转身一看,好家伙,她这会正趴在床头恸哭呢,身子还一颤一颤的,听着这肝肠寸断般的哭声,还真有些怪可怜的。
当然,我是不会同情她的。
她选择了背叛我,去让铁柱抢我钱的时候,我就把这些多余的同情心,全都扔到了犄角旮旯里去。
从背后看去,这女人还真是身材极好。该翘的翘,丰臀肥乳的,那腰线也全都出来了,从后面看去,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我眼红的看了几眼,多日不识肉滋味,让我有些把持不住。
吞了口唾沫,我开口:“燕子。”
正在痛哭的徐燕,身体猛地一抖。她愣了好一会,才猛地坐起来,然后整个人的身体下意识的往里面缩。
“燕子,不怕,我是你骡子哥啊。”我一脸痛惜怜爱之色,紧着几步,就坐在了她的席梦思床上,一手不由分说的便抓住了她的小手。
徐燕眼睛都哭肿了,相比上次见,小脸也消瘦了很多。想来最近这几天都是茶饭不思,这才日渐消瘦。
想想张泼妇离开前的话,倒也不难猜到。事发当日,徐松林那老狐狸怕是就已经下了决心,直接便把徐燕给关在了屋子里,一直到今天判决下来,才让张泼妇过来给她开门。
还真是赶得早不如赶得巧,我也暗暗庆幸,自己心里真没徐燕什么地位,若是不然,自己早个几天过来的话,见不到面,怕是反而会另生枝节。这女人就是会胡思乱想,见不了面,可比不上当面说清楚那么的实在。
实在?嗯,的确很实在。
我拽住她一只手的同时,整个人都往里面挪了挪,不等徐燕反抗,就径直搂住了她:“燕子,我想死你了,这些天我每日每夜都在想你。我……我对不起你啊,燕子。”
徐燕本来其实一直在躲,她这是心虚呢,上次可是她去唆使铁柱来害我,虽说也是权衡利弊下迫不得已,但害就是害了,这个念头让她在乍然看到我站在她眼前时,第一个念头就是害怕,她怕我会打她,更怕我会发狂了对她做出不好的事情。
所以她一开始极度紧张惊惧,直到我说是我对不起她时,她才稳住了心神,满是疑惑的问:“骡……骡子,你,你怎么对不起我了?”
我长叹一声,演戏演全套,脸上露出懊悔之色:“都是因为我,铁柱才会进去的。那天我要是没把钱放在明处,恰好被意外走进来的铁柱和徐虎看到,他们也不会心生歹意,就不会发生那么多事了。我也知道你一直还喜欢你柱子哥,只是因为我的缘故才没有跟你柱子哥在一起。现在看你这样哭,我这心里就不好受,我都想让我自己去换铁柱,干脆让你们在一起,我去坐牢算了。”
我这话半真半假,左右不过是骗骗徐燕这白莲花,让她有个台阶好下。
徐燕听了我的话,倒是精神一振,哭肿的眼,依旧目光灼灼的看着我:“那……那要是你跟警察们说说,就说你不追究,我柱子哥能出来吗?”
这女人,还真是有够不死心的。我心里冷笑,嘴里却道:“我也不是没去试过,但你也知道,那些警察都凶巴巴的,主要是他们就想抓个典型,再说了之前都不给我改口的机会,现在落了案,怕是就更难了。哎……铁柱他怕是真要在里面待上几年。”
我偷偷的去看徐燕,见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暗笑,嘴里却不忘继续给她铺台阶:“我这几天其实挺气你的,我那天等了那么久,你都没有过来,最后这才意外碰到了铁柱他们。如果你那天早点来的话,我也不用把这五万块给了村里。哎……直到现在,我才知道我错怪你了,你被你爸他们关了那么多天,可真是受苦了。你看,你的小脸都饿瘦了。”
我柔情蜜意的说着可心的话,能感觉到,她原本僵直的身体,终于慢慢软了下来。
只是她很快就又开始想要把我推开:“骡子哥,其实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都是我害了柱子哥,都是我害的,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是个好女人,那天,你走后,我就去找……唔!”
我没让她把事情说出来,直接就用一记长吻堵住了她的嘴巴。
有的事情,还是留个念想的好。一旦把话说清楚,再相处起来,难免会有芥蒂。就算我说自己无所谓,徐燕她自己心里也会有根刺。还不如像现在这样好,让她一直以为自己亏欠了我,这样在以后相处时,只要她不说出这个秘密,又没了铁柱跟我争,她无形中就会更听话些,千依百顺不好说,但比以前更加乖巧那是肯定的事。
我也不知道这是从哪本杂书上看来的歪理,反正我也是不想她把话说得太透,以免真的撕破脸皮。
这女人,现在什么都不需要,就是他妈的欠收拾!
我直到把她吻到透不过气来,这才放过了喘息的厉害的她。
趁她透气,我径直道:“你什么都别说了,你骡子哥我现在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现在柱子不在了,你以后就乖乖的当你骡子哥我的女人吧!”
说完,再也不给徐燕将话说明白的机会,我直接就把她压在了身下。
她还推拒着想要挣扎,但我都和她好了多少回了。不管是她的心性还是身体,我都早就了如指掌。稍稍用强,很快,便三两下将她扒了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