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鹤嗤笑了一声。
我知道他打心底看不上这个靠畜生上位谎话连篇的港姐。
不过她的确获得了机会,也许不光彩,可她不在乎。
从底层里摸爬滚打满身污泥,就会明白有权有势,能昂首挺胸,拥有一个遮风挡雨的靠山是多么踏实幸福。
即便过程下贱,受人白眼儿,也要不惜一切握住。
杨老板推门进来时看到港姐正坐在麻爷怀里喝交杯酒,他就明白事儿成了,笑着问麻爷这姑娘怎么样。
麻爷把自己要给港姐当干爹的事说了,承诺以后仰光有他罩着,没有人敢欺负她。
有人捧自己手下的艺人,杨老板乐开了花,和麻爷多聊了几句,将港姐留下,自己走了。
港姐早看出麻爷好色,手指游离他裤裆,勾得他牌兴没了,色心大起。
“鹤哥,我去趟洗手间,你千万别走,晚上有大戏,保证你没见过。”
萧鹤嗯了声,麻爷朝港姐使了个眼色,她当然乐意,找了个借口一同出去。
到了门口就被麻爷直接搂在怀里,进了旁边的隔间,很快里面传出女人的shenning和男人的喘息。
等包房只剩我和萧鹤两人时,我站在他面前。
“有话说?”
他脸上表情有些匪气,抬头看我一眼,我说有,他问我是不是关于萧沐廷的事。
我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你真的打算和麻爷一起栽他,就因为他当众驳了你的面子。”
他端起酒杯晃了晃,注视着杯中漾起的红色涟漪,一言不发。
我说你们是父子,你不能这样做。
他举起杯子一饮而尽,“生意场上无父子。”
我说你怎样才能放弃和麻爷的计划。
他轻笑一声,目光落在我娇嫩的唇瓣,若有所思说。
“阮早,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是我的,可惜那么久还没能征服你的心。”
他许是酒饮多了燥热,单手拆解衬衣纽扣。
衣领半敞,结实白皙的肌肉在灯光下斑驳而迷离。
他握住我的手,一厘厘抚过他胸膛的凸起,停留在第三根肋骨。
那一处,他捏着我的指尖反扣,烟熏般的嗓音问我除了骨头,还摸到什么。
我说还有你的皮肉。
他不动声色带着我的手,停留他心脏。
那么小小一寸,肆无忌惮灼痛我指纹。
“你挨着我心脏最近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