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所以,只是并肩和他站在一起,望向远处的夜空。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做个好人呢?每天打打杀杀,争权夺势,不累吗。”
我有些试探问他。
萧鹤缓缓朝天空吐出一口烟圈,眼神暗了暗。
“阮早,你当谁天生就是坏种吗,高处不胜寒,谁又想一直孤独。”
气氛莫名沉滞。
我背靠栏杆,岔开话题,“大少爷,你为什么叫萧鹤,是督军给你起的吗。”
萧鹤漫不经心笑了笑,“名字是我自己取的,他把我扔在雇佣兵团后很少管我,枭是一种不详的恶鸟,代表野心勃勃和不驯服,像我一样。”
我不解地歪头看他,忽然觉得名字很不吉利。
萧鹤将烟头扔在地上,“所以沾了我的人,可能都不会善终。”
他说完眯着眼睛看我,“怕吗。”
我和他隔着漫长空气对视。
我能清晰听到他的心跳,每一下都沉稳有力。
我平静回望他锐利的目光,“我说怕,就可以离开吗,正如你说高处不胜寒,但并不影响你喜欢站在高处。”
萧鹤深深看着我。
半晌,他忽然欺身而近,在我来不及反应下,大掌覆上我后颈,另一手揽上我腰,属于他的浓烈气息铺天盖地袭来。
我整个人被他压在栏杆上,他迫使我和他对视,炙热的吻落在我唇齿间,烟草辛辣的味道像是烙在他灵魂深处,此刻我退无可退,只能缓缓回应。
漫长又缠绵的一吻结束后。
他在我耳边喃喃说,“这段时间我要出去,一个人在家别乱跑。”
我一怔。
“你要去仰光吗?”
萧鹤淡淡嗯,“有一笔生意要谈。”
我猛地攥住他衣袖,“大少爷,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吗。”
空气忽然许久沉默。
我只觉耳膜嗡嗡作响,下意识说出口的话,令我有些后悔。
“我只是。。。只是担心你的安危。”
他柔和的眼神忽然变得冷冽,“你是担心我的安危,还是担心萧沐廷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