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刚迈两步,他枪口倏而一转,对准我所在的方向,食指干脆下压,砰砰砰三连发。
尖锐声响撕裂长空,呼啸的风声盘旋掠过耳畔,我惊恐闭上眼睛。
一声轻笑。
想象中的疼痛未至,我双眼缓缓睁开,三颗枪子儿正中我后方靶心。
他没转身竟也能分辨黑夜中我所在的方向!
我双腿一软,险些栽倒。
“过来。”
我惊魂未定,拖着腿往门口走。
萧鹤慢条斯理擦拭枪身,头也不抬淡淡道,“站住。”
这两个字说的极轻,却让我脚下挪不动分毫。
我转身走到离他两三米远的地方,“大少爷,您别吓我了。”
他指尖打转儿,银白的沙鹰如同轻飘飘的枯叶,被他玩的利落出彩。
他举到我面前,“拿枪。”
我不明意图,注视不动。
他从身后抱住我,将我右手扣入了凹槽内,温声细语,“我教你。”
沉甸甸的分量,冷硬的温度,险些压垮我腕子。
我身子一僵,头摇的像拨浪鼓,“大少爷,我,我不行,我不敢。”
能顷刻夺人性命的武器,外行人挺怵的。
我话音刚落,萧鹤握着我持枪的右手,水平端直,鲜红的靶子在五十米开外,而靶心在正中央最狭小的红圈,黑夜中如何分辨的清?
萧鹤贴在我耳边呢喃,像爱人间的低语,“别人拿枪指着你,你也要说不敢吗。”
我靠在他怀里,他的怀抱很温暖,带着淡淡烟草味。
“太黑了,我射不准。”
我穿着短裙,露出一大截白皙腿儿紧贴他下体,甚至,我能感受到萧鹤那坨肉的热源。
瞬间脸红的不像话。
他左眼微眯,直对红靶心,“别走神,用心去感受。”
我一怔。
萧鹤已经按着我的食指,朝下一压。
一声吧嗒的轻响,紧接着震痛耳膜的砰。
我半副身子随即震麻,如果不是他支撑着我,惯性一定会将我冲倒。
子弹射出枪膛,划破空气,零点零一秒,靶心中央,赫然一颗黑洞洞的圆孔。
萧鹤抵着我柔软的耳根,轻笑,“宝贝儿,射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