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鲤只好把烤乳猪放上盘子摆着就叹气一声,一连叹了十ロ气,再找敖宗秀已经找不到了。
直等到安霓采购嫁衣回来,李鲤才像见了救星一样扑过去。
安霓捏了捏他的脸,说道:“大概是你的脸愈合了一些,能控制少许神经,肌肉也灵敏了许多,自然连痛感也一并回来了。”
“好痛啊。”李鲤愁眉苦脸。
“忍一忍吧,你之前用药太过,我也不敢继续给你用药,万一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害就不好了。”安霓挺无奈的,“等全好了就不疼了。”
李鲤只好点头,一边还奢望地到处找敖宗秀的影子。
感觉舒服地亲一下,好像就不会这么痛了。
李鲤的脸是痼疾了,安霓见没大碍,就和乐水一起继续弄婚礼。
敖宗秀从侧门悄悄地探头,大殿里只有李鲤一个人。
李鲤正在安抚摆在盘子上而本能感到不安所以躁动不休的伪烤乳猪们:“你们不要再动了,我都这么痛也没有动。”
敖宗秀咳了一声,煞有介事地走了进去。
李鲤一见到他,眼睛立时就闪闪发光,嘴上却是先告一状:“亲了你之后我的脸就好疼。”
敖宗秀的表情立即垮了一下,气道:“那我离你远点!”
“不行啊。”李鲤赶忙拉住他,“安霓说疼是因为我的脸要好了,我怀疑是和你亲了才好的。”
敖宗秀心想,倒还不太笨,还懂得归纳推理呢。
“可是没想到脸好了会这么疼,比刚撞到的时候还疼。”李鲤垂头丧气地说,末了,又极其直白、丝毫不委婉地补充暗示:“不知道再亲一次会不会好一些”
敖宗秀仔细端详了李鲤的脸,肤色白皙中开始透着细微的红润,脸庞莹润自然,就是眉心唇角一直不平坦,带着说不出的淡淡哀怨,在愈发生动的脸上显得格外扎眼。
敖宗秀犹豫了会问:“真的那么疼?”
“真的这么疼!”李鲤重重点头。
“那行吧……”
敖宗秀支吾着左右看了看,乐水在天井里布置烟花,安霓在后院让陈落雁和阮青梅换上嫁衣。敖宗秀吞吞吐吐地说:“我再亲你一下,但你要保证,不能把这件事和别人说!”
“为什么不能说?”李鲤有点失望,“安霓都不知道我的脸是怎么好的,我还想告诉她呢。”
失去了一次炫耀的大好机会。
敖宗秀严肃地强调:“你要是告诉别人,我就不亲你了。”
“那好吧。”李鲤屈服于淫威之下,又自作聪明地猜测:“啊,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怕我告诉别人,别人都要来亲你?”
敖宗秀:……行吧,目的达到了就好。
敖宗秀说:“现在你闭上眼睛,我亲你。”
李鲤听话地紧紧闭上,纤长的睫毛像是被眼皮夹住一边翅膀而不停颤动的蝴蝶,在卧蚕处留下珊珊迷离的影子。
他嘴里尤自小声嘟囔着:“要是别人都想来亲你,那我也不愿意和别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