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河有点挠头了,好么央的挖出个太岁,这回是没啥可写的,彻底修仙了,这还不到二百万字呢,进度是不是快了点啊。
唐河伸手把虎小妹揪了过来问道:“这玩意儿,你在哪挖出来的?”
虎小妹晃着脑袋,抬起爪子扑向唐河,一副要跟他玩闹的样子。
然后,唐河一嘴巴抽在虎小妹的脸上。
这一巴掌,让杜立秋和武谷良同时咧了咧嘴。
特别是杜立秋,哼哼着说:“唐儿,这是你的不对了,人家虎小妹那么稀罕你,还是个小女孩,你这打女人,是不对的!”
东北爷们儿,越爷们儿越不打女人的,打女人的男人是没啥能耐的。
不过吧,话又说回来了,这女人呐,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啊。
所以,发展个几十年,东北成了第一个有拯救男人的家暴庇护所的地方,你说这扯不扯蛋。
杜立秋这话没毛病,但是放到小虎妹身上就有问题了。
唐河拽着小虎妹到了杜立秋跟前,一头二百斤的的老虎,年轻中又带着些许青涩。
就这玩意儿,来来来,你把它当小女孩看一个试试,你看它一口能不能咬死你!
杜立秋底气足得很,咱可是干死过八百斤大老虎的狠人。
武谷良小声说:“这是母的!”
“啊!”
杜立秋立刻身子矮了一点,母的啊,没有懒子可以捏啊,胜算无限降低啊。
唐河跟丧彪这一家子接触了这么久,发现了一件事。
那就是老虎跟青春期的小崽子一样,唯一能听懂的语言就是揍。
说不清揍它一顿,立马就听话了,小虎妹挨了两巴掌,颠颠地在前头领头。
甚至丧彪和小虎兄还把唐河他们收拾出来的猪肉也叼着,被揍过之后,格外的勤快。
小虎妹领着他们绕了好远,然后在一片空心柳旁边的大坑里,卡卡地掏了起来。
这个大坑已经被掏出一两米深了。
盛夏季节也冒着森森的寒气。
别误会,不是有什么宝贝啥的。
而是大兴安岭这地方,你除非打到了沙石渗水层,如果是土屋的话,下面两三米,就是永久冻土层,老虎都刨不动。
大兴安岭这地方,春脑袋,夏脖子,也没啥秋天,九月份就落雪结冰了。
区区三个月的暖季,根本无法融化得太深。
唐河在这坑边上看了一眼,下面还有一大坨果冻一样,胶质物的东西,一大片后面跟着一根深入地下,长得还有点像灵芝呢。
小虎妹只是刨下了其中的一朵送给了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