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瑾的职业性要求她做好工作,从凌桀的行李箱找出米白色的蚕丝睡衣。
凌桀又说,“浴室的香薰不要薰衣草味道。”
桑瑾走进浴室换成迷迭香香薰。
她不想理会凌桀,忙完打算去外面沙发休息。
凌桀不是爱指使桑瑾,只是见她为了他忙来忙去,有种她是妻子的感觉。
他享受这种氛围。
在桑瑾擦肩而过时,凌桀拉住她纤细的手腕,“帮我脱衣服。”
桑瑾忍无可忍,仰头直瞪凌桀,“我受雇成为你的保姆,而不是贴身丫鬟。”
“十万。”
凌桀开价。
桑瑾微眯杏眸,“在你的心里,什么都能用钱来权衡是吧?”
凌桀继续加价,“二十万。”
桑瑾犹豫了。
之前,凌桀为了羞辱她,开价五万一次。
现在脱下衣服开价二十万,钱好好赚。
凌桀看出桑瑾的松动,“三十万。”
“好。”
桑瑾答应下来,钱确实能够买下百分之九十九的东西。
尊严,爱情,自由。
她只当凌桀是金光闪闪的财神主,眼里没有任何的羞涩之意。
动作干脆利落地剥掉凌桀的西装外套,马甲,再去解他的衬衫纽扣。
凌桀的骨架大,肩膀宽阔,胸肌发达。
透过白衬衫隐隐可见隆起的弧度,能按下半指。
桑瑾解开凌桀所有的纽扣,面无表情地继续脱。
那个冷漠无所谓的表情,有些惹怒凌桀。
他伸手抬起桑瑾的下巴,“在你的眼里,我算是什么?”
桑瑾眼眸清冷,“财神爷。”
凌桀气笑了,“桑瑾,你去照照镜子,看下自己有多卑躬屈膝。”
“这不正满足你的期待!”
桑瑾翘着唇角噙着冷冷的讥笑,“你应该对此感到非常满意啊。”
重逢时,凌桀见不得桑瑾过得好。
六年里,他备受折磨,思念桑瑾,又恨她的家人。
经过两个月的相处,凌桀看桑瑾变得卑微又窝囊的样子,心里又是不爽。
凌桀指腹擦过桑瑾过于倔强的嘴,“你为什么不读大学了?”
为什么不去读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