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许曜心中总觉得隐情,决定私底下去调查。
“你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突然失踪,谁都联系不上你?”
凌桀闭上眼,那种血腥的画面疯狂跳出来,“你不要再向桑瑾求情,她什么时候找到婚戒,什么时候上来。
我知道你心里也有桑瑾,但别打她的主意,不然我们兄弟都没得做。”
六年过去,他再次见着桑瑾。
那种强烈的占有性不受控的疯涨。
他受不了桑瑾和任何人在一起,哪怕对方是女人都会嫉妒。
许曜只能再次走到湖边。
边守住桑瑾,边在草坪找。
凌桀说不准进湖里帮忙,可没说不准在草坪找。
熬到晚上十点钟,许曜终于找着婚戒。
并不在湖里,而是在辛夷打球附近的草坪。
辛夷激动地拿过婚戒,“我记得婚戒飞出去,以为它跳进湖里,原来掉在草坪。桑瑾,对不起呀,害你找了那么久。”
“找到就好了。”
桑瑾再傻都足以看得出辛夷是故意捉弄。
辛夷装作关心地问桑瑾,“你的脸色好白,要不要帮你叫来医生,还有你的裤子怎么出血?”
桑瑾的卫生巾早满了血,蓝色的裤子早脏了。
刚才在水里不明显而已。
“死不了。”
桑瑾不想再敷衍辛夷,狼狈地转身要走。
旁边的许曜脱掉外套给桑瑾,“你挡下,桀哥要在度假酒店住一晚,给你订了他隔壁的房间。”
“知道了。”
桑瑾又累又饿,肚子剧烈抽痛。
她强撑着,拖着疲惫的双腿进房。
看到辛夷进入隔壁的房间,那里住的人是凌桀。
在进门前,辛夷不知是害羞,还是挑衅,“桑瑾,你知道凌桀在床事上爱折腾,今晚可能会吵着你,你多多包涵。”
桑瑾麻木地应道,“好。”
她都亲自给辛夷和凌桀开过房,送过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