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是什么?”
桑瑾不信凌桀会轻饶她。
毕竟这次受伤的人是他的亲生母亲,他向来有仇必报。
凌桀的肩膀抵着洁白的墙壁,“当我两个月的保姆。”
桑瑾怀疑听错了,“你说什么?”
“我工作繁忙,没空打扫家里的卫生,又不喜欢陌生人乱碰我的东西。还有我胃不好,嘴巴又刁,要找个熟悉且做饭好吃的人当保姆。”
凌桀难得有耐心向桑瑾解释。
桑瑾戒备地追问,“只是做保姆?”
凌桀的目光肆意地扫过桑瑾的全身,最后定格在她饱满的胸部。
“要是你想陪睡,以此来获得额外的报酬,我并不介意。毕竟在床上我们算是老拍档。”
那种目光充斥着过强的侵略性。
看得桑瑾不舒服地双手捂住胸口,“凌桀,请你放尊重点。”
凌桀微侧身。
他薄凉的唇呈现在灯光下,“只有身正,别人才会尊重。当然,你可以拒绝我提出的条件,等着我妈出手把你弄得身败名裂,生不如死也行。”
桑瑾就是无权无情无背景的小人物。
她怎么可能斗得过首富夫人。
凌夫人明显是对桑瑾积怨已久,这次逮住机会必然会狠狠攻击。
凌桀补充道,“要是你服务好了,我让何主任回来给你父亲做手术。”
上位者的恩威并施手段,凌桀玩的得心应手。
这次,桑瑾同样没得选,“我们签订合同,里面要写明你不能强迫我发生关系。”
凌桀的嘴角往上翘起,“没问题。”
“此合同在阴历五月十五日作废,你和辛夷结婚后,我不再担任你的保姆。”
桑瑾继续补充道。
凌桀沉默了。
周围随之陷入坟茔般的死寂。
静得桑瑾听见,心脏紧张地砰砰砰乱跳。
她不能失业,要赚钱给父亲换肾以及后期的护理,要供小奶包上学,外婆年纪也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