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就不矫情了,白公子请坐!”
“你……何以未能完全解脱?”
白少秋落座,摇头一叹,东方长缨本以为他会说起王府赘婿这事,她又有些紧张,于是视线又落在了白少秋的那张清秀的脸上。
“想来司老是知道我白家原本呢是开书局的,皆因我的缘故,父母终究离开,白府也被我给败了个精光……”
司老大儒这时打断了白少秋的话,他也看着白少秋,颇为疑惑的问道:
“白公子本有大才,为何偏偏不让你父母知道,偏偏要让所有人认为你是个废柴呢?”
白少秋摸了摸鼻子,讪讪一笑:
“司老可以理解为……叛逆!”
“叛逆?”
“嗯,我当时所想就是……父母望我成材,我偏偏就不成材!”
“我不仅不成材,我还要败光那万贯家财让他们因此绝望……”
“现在我知道那肯定是不对的,但在当时,我却以此为骄傲,觉得自己可以叫板父母,觉得自己有不羁之心,不走寻常之路。”
“这便是叛逆,亦是年少时的轻狂。”
“哦……”
司老大儒微微颔首,以为自己懂了:
“所以这才有了浪子回头金不换这么个说法……”
他扭头看向了东方长缨,意有所指的说了一句:“懒懒,白公子已回了头!”
东方长缨脸蛋儿又微微一红,“嗯,挺好!”
“……什么挺好?”
东方长缨抿了抿嘴儿,小女儿姿态毕露,羞涩说道:
“他呀,他现在这样……挺好!”
既然认为他现在挺好,司老大儒以为东方长缨就该亮明身份了,可这个弟子却并没有……这是几个意思?
东方长缨没有主动挑明,司老大儒以为是这个弟子还要继续观察她的夫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