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生对视了一会,最后拿着刀叉站了起来。
阿比盖尔感到自己眼角跳了跳,她希望这次自己的直觉别出错:“你们要干什么?别告诉我是要去切一块南瓜尝尝味道。”
三个人没说话。
阿比盖尔心里咯噔一下:“你们不是真的想要切一块南瓜试试,对的吧?这个是礼堂装饰,切一块是要扣分的。”
三个人坐回去了。
阿比盖尔松了口气。
万圣节当天下起了大雨,但是晚上坐在礼堂的时候,半空中隆隆的雷声、狂风撞击城堡墙壁的响动和远处禁林中树木折断的声音都被城堡厚厚的石墙隔绝在外。阿比盖尔有些惊讶布莱克校长能在晚宴前赶回来,拿着手帕擦着额头上的雨水,高高兴兴地拉着自己的孙子聊天。
布莱克的眼中几乎全是对阿克图勒斯的欣赏和疼爱,也只有在对上孙子时,这个脾气暴躁、刻薄冷漠的老人才会像个普通老人家,拉着阿克图勒斯聊个不停。布莱克停下来了,对着下面的莱克里丝招了招手。
女孩走了上去,布莱克校长也对着她和颜悦色说了一会。莱克里丝的脸上似乎多了点常人才有的温度,低着头对布莱克校长露出一个微笑。
布莱克校长似乎并不知道之前他的孙子孙女闹矛盾的事情,阿比盖尔拿了一块牛排切成小块想到,或许他早就知道,但是根本不在意呢?不,也有可能他知道了,但只会在意自己的孙女做事留下把柄被人发现了吧。
主席台上的布莱克校长表情变得严肃了一会,对着阿克图勒斯和莱克里丝说了一会,最后阿克图勒斯有些别扭地对莱克里丝说了几句话。布莱克校长微笑着,最后喊来了自己最后一个在校的孙子。
雷古勒斯·布莱克有着和哥哥一样的黑色头发和灰色眼睛,他是阿克图勒斯最小的弟弟,今年在霍格沃兹上三年级。主席台上的兄妹三人和自己的爷爷其乐融融,阿比盖尔决心不再去观察主席台的布莱克一家,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解决。
比如抢到一块巧克力蛋糕。
万圣节过去的第一天正好是周六,阿比盖尔照例起床决定去禁林边散会步,今年暑假狄安娜似乎组建了家庭,还生了一窝可爱的月痴兽宝宝。
阿比盖尔写信把这件事告诉了纽特,然后收到了足足二十英寸长的信件。纽特似乎很激动,给阿比盖尔不少建议,甚至恳求她能否把小月痴兽的样子画下来给他看看。
好在狄安娜亲人,她愿意带着自己孩子给阿比盖尔和罗莎琳做模特。但是悲剧很快发生了,在罗莎琳成功画出月痴兽一家六口后不久,狄安娜的宝宝就消失了一只。两个女生在禁林里偷偷找了好几天,都没找到那只脖子上有着月牙斑点的月痴兽宝宝。
阿比盖尔思考了很久,最后抱着狄安娜的脖子,月痴兽母亲悲伤的泪水似乎打湿了她的外套。月痴兽不像大部分人想的那样,他们的的确确拥有着类似人类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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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别靠近我了,也别太靠近人类了。”阿比盖尔梳理着狄安娜的毛发,低声对她说,月痴兽似乎听懂了她的话,懵懵懂懂抬起了头,“巫师太危险,我很抱歉,我不应该过度靠近你们,是我的错。”
在那之后,阿比盖尔只会拜托奥伯在巡视禁林时,带点神奇动物可能需要的草药食物之类的东西放在树下。
她只会在每周周六早晨起来巡视禁林边缘,她希望那只小月痴兽只是迷路了,说不定在某天还能在之前狄安娜一家六口经常出没的地方遇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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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早晨巡视结束,阿比盖尔来到礼堂准备吃早饭,尽管是周末,但是礼堂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她正巧在门口看到了结束早饭的塞勒涅,只是女孩看起来有些不高兴,甚至有点慌乱。她站在前厅,四处张望,似乎正在等着谁过来。
“早上好。”阿比盖尔对塞勒涅打着招呼,她记得之前在寻找月痴兽的时候,塞勒涅也给她提过一些建议。
塞勒涅看起来吓了一跳:“哦,早上好,艾比,我的意思是,不只是今天早上好,当然了,礼堂并不好。”
女孩看起来有些慌乱,她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一双银色的眼睛正在苦恼地看着阿比盖尔。
阿比盖尔有点担心:“怎么了?又有人欺负你了吗?”
“不,没有,没有这样的事。但是我不建议你去礼堂,我感觉那样对你不好……”
阿比盖尔觉得塞勒涅的表情看起来有点像是之前在烟花会的那个占卜术士,她语气柔和了几分:“嗯……是不是你的占卜出来的?”塞勒涅似乎也选择了占卜课。
“哦,对的,是这样的!”塞勒涅愣了一会,随后抓住了阿比盖尔的手臂,“所以要不要和我一起在外面尝尝,今天天气还算不错。”
就在阿比盖尔抬头思考今天早上好像还刮大风的时候,一些斯莱特林正好走出了礼堂,为首的正是莱克里丝。
“莱克里丝,你今天的这个包真好看!摸起来真舒服。”
听到这话,阿比盖尔感到塞勒涅全身颤抖了一瞬,不是因为恐惧,也不是因为别的原因,阿比盖尔低下头,塞勒涅的眼中燃烧着怒火。她看向了那边的斯莱特林,莱克里丝的手上拿着一个小小的皮草包,是不常见的淡灰色皮毛做成的,上面还有一块小小的,很像是月牙的斑点。
莱克里丝抬起头,对站在前厅的阿比盖尔露出一个笑,恬静温柔。
她的笑很快多了点迟疑的味道。
【阿比盖尔】看着莱克里丝·布莱克,宛如看着一个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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