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轻松些,我想其实按照格兰芬多人的心思,说不准其实他们中午就想还给你了——最多在上面涂一些让你们手指肿大的东西。”
“那他们——怎么还没还给我。”杰弗里有气无力地说道。
“我想那是因为你们有人过于警惕了?”阿比盖尔笑着说道。
杰弗里眨了眨眼睛,很快,他想起中午安塔雷斯成功让偷拿他东西的人到处挠痒:“哎呀,那怎么办,我现在就去道歉。”
“放心吧,最多明天中午,你的东西就会有人托自己朋友还回来了。当然咯,这件事还是去公告栏说下比较好。该做的事情最好还是多做些比较好。”
“对的对的,还要和别人道歉。”杰弗里点点头,转过身继续敲着钉子。
走之前,阿比盖尔特地给杰弗里指了指路,在对方的千恩万谢中离开了。
杰弗里回到公共休息室,看到了坐在沙发里的安塔雷斯和肖恩,当然最让他感到激动地是——“我的变形课课本!”他激动地抱住书。
“瞧瞧看,这家伙除了课本就不在意我们了,也不知道是是谁帮忙找回来的。”肖恩无奈地说道。
“那当然,我爸爸可是邓布利多教授的粉丝,他说了好几次让我和邓布利多教授要签名。要是他知道我把变形课课本弄丢,绝对饶不了我。”
“嘿,你就不能猜猜看是哪个帅哥帮你要回来的?”安塔雷斯问道,他眨着自己那双紫色的眼睛,手里拿着一本书。
“铁定不是你。”杰弗里嘟囔着说道,“我猜是肖恩。”
“那你就错了,是安塔雷斯,他刚刚在外面的楼梯上拉着学长……”
安塔雷斯从扶手椅上跳起来:“嘿!别这么说,我还要注意我的形象!”
“形象又不能当饭吃,而且这件事本来就是你惹出来的。”肖恩摇摇头,无视了把自己气成只河豚的安塔雷斯,对杰弗里说道:“今天他刚和我们分开就到处找学长道歉,嘛,当然我也不知道他找了多久,反正当我在四楼找到他的时候,安塔雷斯正同时对着三个学长同时发誓。”
杰弗里有些惊讶地问:“发誓什么?”
“一个巫师间的决斗,学长们要我们三个提马上阵打晕所有斯莱特林的魁地奇运动员。”安塔雷斯笑眯眯地说道。
“他要当一年的格兰芬多的家养小精灵——为了我们丢失的那些学分,据说上个学年有一个赫奇帕奇就是这么补回他们刚开学丢失的学分的。”肖恩耸耸肩,无情拆台,“放心吧,安塔雷斯还没成年,别想着决斗了。先想办法怎么预习课本知识,争取明天开始赚学分吧。”
“放心,早开始了。”安塔雷斯把手里的课本展示给他们二人看,里面已经记满了密密麻麻的笔记,“我可是一向行动力拉满。”
在那之后格兰芬多的沙漏几乎一直在所有格兰芬多学生的心头玩着过山车,前两天,沙漏里的宝石已经回来了不少,后面几天红宝石就寥寥无几了。但是再过几天,之前烟花三人组就以冒雨帮忙打扫了整个魁地奇场额外加了不少学分。整个格兰芬多的同学对此感情复杂——
“给他们三个一个改过重新的机会,他们能整出一堆新活;如果再给他们一个表现的瞬间,他们会能像开盲盒一样让格兰芬多沙漏里的红宝石起起伏伏。没错他就是格兰芬多烟花三人组。”——这是一位不愿意暴露名字的格兰芬多学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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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大的霍格沃兹优秀毕业生邓布利多曾说,我能写出一整篇变形术论文,但是我无法预测格兰芬多明天的沙漏有多少宝石。”——这是一位路过感叹的教授。
“我在礼堂门口统计沙漏红石头的变化周期,统计了一个晚上,并不是我统计晚了,而是因为天亮了。”——这是一位兢兢业业赚学分现在欲哭无泪的一年级生。
“对于这些言论,整个霍格沃兹议论纷纷,我觉得还不如,敬请期待学年末的学院杯仪式。啊?你问我对此有什么评价,赫奇帕奇上学年的学分都是整个学院的同学一起努力来的。”——这是正被自己朋友拉去图书馆学习的阿比盖尔。
最终一直到万圣节,格兰芬多的红宝石依旧是整个学院最少的,不过和赫奇帕奇的钻石已经接近不少了。赫奇帕奇的大家倒是很安心,毕竟没有什么比现在餐桌前的南瓜派更加温暖心灵了。阿比盖尔很高兴地看到餐桌上克拉拉谈着她父亲给她寄来的信件,女孩自信地说爸爸圣诞节应该就能回家。阿比盖尔没说话,她又一次将自己的思绪飘向了那个梦境,那个充满着硝烟和战火的人间炼狱——
她打了寒颤,那句“跟我上!”是多么壮烈且富有激情,她抬着头,看向克拉拉高高举起的那张完好、白净的信件。阿比盖尔从口袋里剥开一颗糖纸,她张开嘴,吞下了那颗糖果,假装嘴里的甜腻可以麻痹她的大脑神经。
“我不清楚,但是,到底为什么要打仗呢?”阿比盖尔双手紧紧抓住茶杯,“在一开始,戈德里克山谷的人、伦敦的人,他们讨论着这场冲突,但是我们距离巴尔干半岛很遥远,我们一点也不担心。”
“那是塞尔维亚自己的事,不是吗?是塞尔维亚,那个家伙被枪杀的时候。”在战地的沟壑中,一个看起来才刚刚毕业的男孩倒在地面上,杰克语无伦次地说着,他胸口的袋子里还留着一朵野花编成的指环。
“帝国如此强大,我们不惧怕任何人。”在战场的另一端,一个德国指挥官在指挥所中大喊着。
“那时完全没有绝望的气氛。”阿比盖尔低下了头,阿不思叹了口气轻轻抚摸着少女的头顶。
所有人都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就像是不清楚只有两个月花期的野花究竟会在两个月后的第几天凋零。保罗背着杰克已经凉透了的身体在后方奔跑着:“谁来救救他!医生!医生!他是我的战友!他还有个姑娘要娶!”他脑子里恍惚想起今天似乎已经是十一月一号了,他上一次在嗅到鲜花的芬芳,被阳光照耀全身已经是三个月前了。
那个有着东方面孔的女孩问他:“要开战了吗?”
有那么一瞬间,世界借着保罗的嘴巴对着所有人说道:“是的,要开战了。”
保罗痛苦地倒在地上,他在战火中穿梭了半小时,带回来的只是一具尸体。
他的长官对他说:“士兵,回到你的前线,这只是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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