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流?”
陶醉精神敏感得不行,这两个字就跟针扎在她心尖儿上似的。
苏嫣简直无语:“你有病啊,我说人流量,不是我要去人流!”
陶醉耳朵一红,“不是,我不是说你……”
苏嫣扑哧一声笑了,“你不说我你说谁?除了我还有谁带球跑呢?总不至于是老路吧?甭管他是一是零,他也怀不上孩子呀。”
陶醉打电话的时候正好是坐在马桶上的,手里捏着的验孕棒,随着苏嫣插科打诨的升级,一点点,加深了两道杠的颜色。
陶醉的心情复杂极了。
“嫣姐,你……下次什么时候去做产检?”
苏嫣想了想,“下周二,三个月了,看nt。怎么?你想陪我去啊?”
下周二,陶醉想了下,今天是周五。
“嗯,我想陪你一起去。”
陶醉说。
苏嫣的智商和警觉从来就不在正地方。
“小醉,你不会是想要去盯着我的吧?说,是不是温子年这狗东西给你什么好处了?”
陶醉简直哭笑不得:“姐,你觉得以年哥这个为人处事的能力,他能产生用好处来贿赂别人,然后利用别人来观察盯梢自己在乎的人的一切行为,这么高层次的社会行为?”
苏嫣想了想:“应该不行。他连我为什么要给门口保安送软中华,让他们帮我留好车位这种行为都理解不了。他只会觉得保安上班不是拿工资的么?帮助你找好的车位不是他们的责任么?”
陶醉嗯了一声,也是觉得挺难理解的:“嫣姐,那你到底喜欢年哥什么?”
苏嫣:“器大活好呗。跟你死心塌地对骆北寻还不是一样?”
陶醉差点一脚滑马桶里去!
“我才不是因为这个吧!”
苏嫣:“那你就是找虐呗。越没什么越想有什么。”
陶醉:“我说了不是这个。”
苏嫣:“我说的是脑子。你没脑子,想找个搞脑子的男人。我就不一样了,我觉得温子年省事。没有外面那些男人似的,一天天八百个心眼子。”
陶醉扔下电话,她觉得自己跟苏嫣聊这些破事儿才真是找虐。
看着手里的验孕棒,陶醉陷入深深的纠结。
这个孩子,偏偏这时候来啊。
这两天她休息过来了,就没有再住周豫白给她开的房间。
一个人回了承租的公寓,准备慢慢实现生活的正轨。
所以验孕棒是她昨天回来的路上买的,昨天晚上测了一下就已经有浅浅的一道了。
今天忍不住又测了一根,基本上是实锤了。
【在家?】
手机亮了一下,是骆北寻发过来的消息。
陶醉心里有点慌,总觉得那男人有双洞悉一切的眼睛。
这怎么,都好几天没见了,隔着手机也能感觉到她这儿有猫腻?
陶醉犹豫了一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