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俞斐:“是啊,可是谁还会留着当年的一桶湖水什么的嘛。”
“小醉,你过来一下。”
陈阿婆喊她,“过来阿婆给你看看伤,阿婆的草药可是对外伤最有效了。放心,不会有副作用的。”
陶醉应了一声,跑过去。
纪俞斐努努嘴:“你俩,这心结算是解开了?我看气氛挺融洽的。”
平时陶醉在面对骆北寻的时候,不是冷冷淡淡就是唯唯诺诺,要么就是哭哭啼啼。
“解开了。”
路北寻点头。
“也结束了。”
纪俞斐:“啊?”
李争羽推他一把:“你想什么呢?真要是和好如初了,还会这么轻松释然,处得跟哥们似的?”
纪俞斐想想也是。
不过,就算是和好了,也如不了初。
这两个货,哪有什么如初啊?
如初的都是马赛克。
见骆北寻的脸色依然十分不好,纪俞斐劝他:“来日方长吧,你要是真心喜欢她,总能有办法向小醉证明的。不是么?”
“他是怕没来得及证明,就跟人家跑了。”
李争羽专业撕伞十八年。
纪俞斐:“不至于,沈风易那货就是个炮灰。小醉就算是同情他,也是同情他脑子不好。”
“我说的是周豫白。”
李争羽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本事,也是没朋友了。
“对哦,把那家伙给忘了。”
纪俞斐拍脑袋,“话说他到底是那条路上的?我怎么越来越看不懂了。北哥?”
骆北寻迟滞了几秒:“我没在想这件事。”
他另有担心的,是骆家。
沈家这次全盘崩溃,骆向东那边不可能没有消息。
事关莫之城,骆向东脱不了干系。
他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吧?
还有何沁和骆西杰那边,也已经很久没有最新的进展了。
……
“还疼么?”
陈阿婆给陶醉的伤口涂了些药,淡淡的清香伴随着异样的凉爽,让陶醉的心情难能得此惬意与平静。
“不疼了,谢谢阿婆。”
“这药外伤功效好,不留疤。”
陈阿婆说,“小时候阿北身子弱,跑两步,摔三下。哎,能活到这么大,也是不容易了。”
“阿婆,您以前认识我外公是么?”
陶醉想起昨天跟陈阿婆说的那些话,其实早就想问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