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远远观望的杜君宝也没想到一向高调的二师兄实力居然如此之强,怪不得当初拜师的时候,师傅让自己有事就找二师兄呢。
看到四周有多多少少有恩怨的一些人,都在互相找着仇人。杜君宝也有些见技心痒,不过也清楚自己这两天是不会有表现的机会的。毕竟自己之前都没遇到过山灵谷之外其他帮派之人,更别说有什么仇人了。因而,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多看看别人的比斗,顺便开下眼界。
正在一旁思虑去哪边在看下热闹之时,也不知道耿石从哪里冒出来,只见他兀自拉起杜君宝的手,嘴中还不断的念道:“快快,那边有好看的!”
本来杜君宝对老耿这么无厘头的拉着自己还有些困惑,不过在听到有热闹可看之时,配合的跟在他的身后。
当杜君宝随着耿石来到位于山灵广场东南一角的一处比武台下时,只见台上已有两人正在进行激烈的冲突。只是这两人,杜君宝都不认识。
也许早已经料想到杜君宝不认识台上之人,耿石指着台上靠右边穿黑衣服手拿长鞭的的男子说道:“他叫流奉,和他交手的那个叫萧若南,是南山萧家之人。”
杜君宝一听是南山萧家之人,向着比武台四周看去,果然萧少然赫然在列,而且身边还有几个并不是山灵谷之人,想来也是那萧家之人吧。
耿石刚刚介绍完,忽听得萧若南一声怒吼,声如郁雷。原来他见自己处境危险,想冲出来,却没想到自己冲出去后的处境比现在更险。
那流奉的本领远在萧若南之上,一条虬龙鞭纵横挥舞,当真是矫若游龙,早已把萧若南的前后左右四方退路全都封闭,萧若南全仗着纯熟的家传步法才能勉强支持,心中一躁,想冲出去,步法稍稍露出破绽,登时便给那流奉抽了一鞭,衣裳碎裂,背脊现了一道深红的血痕,杜君宝在台下十数丈的距离之外,也可以很清晰的见到。
萧若男受伤之后,更加奋不顾身,高呼酣斗,剑光霍震,每一招都是两败俱伤的拼命招数,他的武功虽然是远不及那流奉,但他的剑法,也算差不多的剑法,一经拼命,更是锐不可当,那流奉也不能不有所顾忌,一轮激战,竟给萧若南冲出两步。
可是那流奉用的虬龙鞭长达一丈,萧若南手中长剑只有三尺,鞭长剑短,流奉长鞭一挥,立即又拦在他的前头。
萧若南且战且走,他与流奉之间,虽然有几步的距离,但却似两人身上各自拴了一条绳子,要想摆脱,谈何容易?
萧若南虽然一直摆脱不了流奉,但台下萧少然已是受了他的鼓舞。
他见萧若南如此舍死忘生,禁不住热血沸腾,心中想道:“若南哥如此宁死不屈,我岂可给萧家丢脸?”害怕的念头登时云散烟消,厉声喝道:“你这该死的奴才,我萧家是何等身份,岂能被你如此欺辱!”
流奉怔了一怔,似乎颇觉意处。原来他正是因为知道萧少然是何等样人,才先向萧若南挑战的,心道:“难道是我认错人了,这位萧家大少爷怎么改了性子了?”心中疑惑,却依旧缠着萧若南,不过防止意外发生,也似萧若南一样,每一招都是豁了性命的招数。
之前萧若南还有几分力气,只是刚才过激的拼命,导致现在被流奉两鞭抽中,便已成重伤。
流奉也不赶尽杀绝,而是对着台下萧家众人的方向喊道:“萧家之人,不服的都可以上来。我要让你们萧家彻底知道什么叫做羞耻!”
萧少然此时早已被气的愤怒不已,刚准备登台上去,却被一只手拉住,拉住他的是萧家这次来山灵谷大比的领头人,也是萧少然的二叔,萧子颇。
萧少然对二叔拉住自己很是不解,便回头问道:“二叔,你干嘛拉着我啊,我要上去教训教训他。”
萧子颇却很是坦然的说道:“先不着急,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想弄死他,简单的很,但是你可不能有一点意外,这两天你的任务便是争取到参加皇室统考的名额。我萧家能不能有所建树,全在你的身上了。”
萧少然也知道二叔所言甚是,只是对台上嚣张的流奉很是不爽。不过,考虑到大局,他还是顺从的跟着二叔向着远处走去。而台下也早已有人向前将萧若南搀着走下台。
见到萧家之人离去,流奉也并没有太多意外,更没继续挑衅,他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做,便也一声不吭的离去了。
见到没有热闹可言,众人也都散去了,赶忙到其他台下观看。杜君宝和耿石两人也是无奈的漫无目的的继续瞎转悠。
突然从不远处传来一阵叫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