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你去。”傅镇龙说。
两人去了地下室水牢。
袁问枫正躺在一个简易的床上,手臂上的伤已经流脓了,他贴着退烧贴,一直皱眉:“好疼……”
医生说道:“这胳膊怕是要截肢。”
何雪赶紧过去,劝医生:“大夫,您看能不能再治疗一下,这可是右胳膊,截肢了他以后怎么生活。”
她很是担忧。
医生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傅镇龙:“好,我尽力。”
医生又将那块烂肉切除,敷药包扎了一下:“就只能先这样了,他因为伤口发炎,现在发着高烧,这是退烧药和退烧贴。”
“好,谢谢医生。”何雪道谢。
“不客气,没什么事,我就先回诊所了。”
医生背上包,赶紧离开了这个地方。
何雪看着袁问枫惨白的嘴唇,很是心疼,她给袁问枫换了退烧贴。
这时袁问枫缓缓醒来,他睁开眼,声音十分虚弱:“小雪……”他努力抬起右手。
“问枫哥,你先别动,这才刚包扎好。”何雪提醒道。
“小雪…你没事吧……”袁问枫到现在了,还在担心何雪。
傅镇龙走了过去,内心的占有欲在作祟,他握住何雪的细腰:“命够大,这样都不死。”第一句话就这么恶毒。
何雪轻轻推了一下傅镇龙:“别这么说话……”
袁问枫看到傅镇龙,立刻骂道:“妈的,杀人犯你不会有好报的……”
此话一出,傅镇龙笑的更病态:“不会有好报?你这话说给自己听吧,快谢谢你的小青梅,托她的福,你能活下来。”
袁问枫挣扎的想起身,却起不来:“啊……”
“切,窝囊废。”傅镇龙嘲讽着:“老婆,我们走吧。”
何雪最后嘱咐:“问枫哥,你好好养伤。”
她便不放心的和傅镇龙离开了水牢。
袁问枫:“小雪……”
何雪和他坐电梯,去了办公室。
“老公,那个水牢里哪是人住的地方,你让别人把问枫哥带去一个好点的房间吧。”
何雪说道,那水牢里飞着各种蚊子苍蝇,还有很多怪味,空气中都是细菌。
那哪是病人可以住的地方。
傅镇龙坐在办公椅上,拿出了一只雪茄,叼在嘴里:“我的心肝儿,你的要求也太多了吧。”
他刚要点烟,何雪就拿过他的打火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