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之后,大家也心满意足地准备散场。不出意外,大帅哥苏瑞果然已经为司捐躯,又一个彻底将自己交代在酒桌上的夜晚。
看着酒桌上的满桌狼藉,也不及这些东倒西歪风马牛不相及的男人们来得滑稽。
苏瑞果然乖乖地趴在桌子上,看着这个大男孩,宋鳞比满意地深深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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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出手机给小助理打电话,果然这个点了摇不到人,也不能够夺命连环call,做个这个黑心的老板良心也难耐。
不得已在楼上的酒店给他定了间房,不然今晚就将就一晚吧,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宋鳞比那颗好色之心又在作祟了。
奔着这个目的去,宋鳞比拉扯着这个一米八的大块头上楼都多了些动力,踉跄之余除了姿态不太优美,劳累度还算能接受。
“苏瑞,今晚我就不客气了~”
宋鳞比把大块头扔在床上的时候,调皮地对他调侃道,全然不顾醉汉的不省人事。
苏瑞除了翻身发出的嘤咛声之外,没有给出任何有明确指示的回答。
看着眼前这个大男孩的嘤嘤细语,宋鳞比刚才的疲软也一扫而光,连忙掏出手机记录下这幕。
将来这小子要是敢随便抛弃鳞比酒业,她就拿出这段视频糗事来羞辱他,不由得被自己的聪明伶俐给逗乐了。
忙碌了大半夜的宋总这时也略微支撑不住了。
简单给自己擦了擦脸,她裹紧衣服在一旁的沙发躺下了。
这一夜睡得迷迷糊糊,房间里回荡着醉汉的呼噜声,充斥着酒香,既醉人,又烦人。
半睡半醒躺了几个小时之后,趁天朦亮,宋鳞比丢下苏瑞,一个人回了家。
凌晨3点的街道空荡荡的,就连空气都格外清新自然。
睡眼惺忪的宋鳞比来不及感受扑面而来的是寂寞还是孤独,就被一阵冷风打回了现实。
睁开更加清醒的眼睛,重启后才更看清了这个时候的街道。
微亮的天边,鱼肚白和刺眼的路灯,在这个时候显得格外落寞,光线也显得那么微弱,安静的街道此刻正在消化白天的喧嚣,一言不发。
街角的尽头不时传来一阵规律的唰唰声,那有一个穿着显眼的黄色的环卫工制服的工作人员。
他们是最早开始一天工作的行业。
在路边瑟瑟发抖吹了半个小时的冷风,才招来一辆通往幸福家园的出租车,这一天才算真正结束了。
来不及跟这个世界道晚安,宋鳞比赶在日出前扑向了自己温暖的大床,享受这片刻的宁静和安逸。
朦胧中,宋麟比被一个悠长的梦给困住了。
梦里有各种事情的小碎片,发生过的,或者臆想出来的。
其中,她梦见她生了孩子,梦中的她正在跟一个可爱的宝宝逗乐,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似乎也并不可怕。
转眼间,梦境又变了,不知为何梦里突然出现了林邑来,他们和可爱的小宝贝在一起,二人正和美地照顾着孩子,这一切在梦里发生的是那么和谐又美好。
大概是早期的孕激素在她体内疯狂地分泌,打破了她身体原本的运作系统。
大脑才会这么奇奇怪怪,出现这些风马牛不相干的现象。
在现实生活中想一想都要掉几层鸡皮疙瘩的事情,在梦里居然这么甜美地发生着。
要么就是大地磁暴把她的脑回路给扰乱了,但孕激素的分泌影响明显来的更合情合理一些。
“叮咚~”
正在混乱的梦境中挣扎着,还没来得及甜甜美美地睡上一觉的宋麟比被门铃声给吵醒了。
勉强支撑着到门边,打着哈欠地问道,“是谁啊?”
“麟比,是我,司徒。”
不可置信的同时,宋麟比挠了挠头又向可视对讲确认了一遍,只见门口的儒雅男子正笑盈盈地看着镜头。
这才有点清醒过来,边打开,猝不及防又打了个哈欠,并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我猜你昨晚又在喝酒,刚好今天没课,所以过来给你调理一下身体~”
司徒边说边侧着身挤进了屋内,两个手都拎着一袋子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