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愤怒委屈难言,李悠一脸懵圈,心中卧槽!自己会错了意,就这么把便宜老爹给卖了?这可如何是好,心中已经开始默哀。
好一顿盘问,李悠支支吾吾说了一半,始终也没交底,希望便宜老爹有点男人默契。
张氏冷哼一声,也不拐弯抹角了开口直言:“昔日为母早有嘱托,不可留情余外,你是如何做的?姜儿可是比不过那拓跋神玉?”
心中一惊,原来说的是这事儿?张氏确实说过这话,但李悠闻言眉头一皱,草原部落的事张氏居然知道的一清二楚,便宜老爹受伤却不知道。
看来是一直,全心关注自己的动向,心中有些难言,不知该说什么好。
见李悠不言不语表情不对,张氏叹了口气:“悠儿,你天生与众不同,如今天下大乱,不管你有何打算,即使你想改天换地,甄氏都会竭力支持,但你自当小心谨慎,道路险阻,需知人心叵测。”
“为母也知,我儿年轻气盛恐难自持,但切记子嗣乃重中之重。”
张氏直接将话挑明,所求也是明明白白,或许暗地里还做了很多事情。
这就能解释的通,那些问题确实没考虑过,
拓跋神玉那小妞确实太过热情没把持住,但行为确实有些癫,不过虞心那个臭婆娘,一心求道根本没那些心思。
李悠有些汗颜,说这么多,张氏其实就想要一个态度,当即也不犹豫:
“阿父,阿母待悠甚厚,养育之恩莫不敢忘,姜儿与我亦是情真意切,我也甚是喜欢,他日登高望远,亦绝不相负。”
张氏嘴角上扬,点点头:“依你之言,如今姜儿已经年满十八,你可还有话说?”
李悠抬眼一望,感觉好像又被张氏套路了,不死心问了一句:“阿父的伤势?”
张氏冷哼一声:“此乃,咎由自取,阖该有此一难。”
得,悬着的心彻底死了。
见李悠打岔,张氏可不好胡弄,眼神询问要个答案。
这是早晚的事,不过甄姜几女可不一样婚书还在张氏手里,现在身份不允许,还没一个自己的地盘,这也是主要原因,难道当真入赘不成?
李悠说出心中想法,也说了去洛阳的目的,张氏听后却没半点反驳,还微笑点头:“我儿既有正事缠身,那便即刻起行吧!”
一愣,李悠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说罢张氏已经推门而出,春兰早已等候多时。
一把为其披上披风,当即吩咐福安准备起行辽东,动作之快李悠都有些愣神。
“阿,阿母,这是?”
张氏没好气道:“既然辽东诸事已定,岂可让自家老爷独自承担?”
话里尽是关心,语气却咬牙切齿。
又白了一眼李悠:“既无心思,我儿还不快走?”
李悠还有些呆,不知道张氏又在搞什么名堂,不自觉翻身上马。
“阿母如今黄巾四起,贼寇横生,一路恐不会安宁!”
话没说完,已见瑶光,瑶惜,大傻,二傻还有二十名夜影,已经整装待发,身后还有数百护卫随行,个个全副武装。
甄姜几女一一走出道别,不知张氏跟她们说了什么,甄姜挥泪张口无声,说的是“辽东等你。”
瑶光姐妹盯着自己满眼不舍,特别是瑶惜,感觉那妮子变了好多,周身气场冷的可怕,见李悠却又像,暖日春雪瞬间化开。
二傻身形异常高大,双手捏饼憨憨一笑,挥手告别。
晃悠间,已经人去楼空,这是早有准备。都去辽东也好,只是事出突然有些怪异。
刚刚进府门还不到一个时辰又踏马上路。
数日不到已在洛阳城下,一别快两年,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