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与往日搪塞不同,今日尚帝竟然给出了肯定的答复,惊呆了丁当和汪扬帆。
又过了半个月,北京国际机场T3航站楼
梁骆雯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尚帝,走向出境处。梁骆雯细心将毛毯盖在尚帝腿上,虽说机场内暖气很足,她还是担心重伤初愈的尚帝身体状况,所以处处小心。
尚帝扭头望向机场落地大玻璃窗,初春三月,外头开始春暖花开。
“北京的春天,还是挺漂亮的。”尚帝感慨的说。
“我记得谁以前经常跟我叨叨,说北京的春天到处都是柳絮,对鼻子敏感的自己简直要命;还有,那后海湖面上厚厚的一层柳絮绒毛,简直恶心死了。”梁骆雯嘲笑道。
“这叫睹物思情,你这洋老外不懂。”尚帝白眼道。
“拜托,你还没离开呢,就开始思春啦!贱人就是矫情。”梁骆雯满脸鄙视。
“嗯?你怎么会说这句话?”
“丁当教的。”
“擦!丁当好的不教,尽教你一些糟粕。”
“糟粕是什么?”
“就是没用的、垃圾的东西!”
“丁当怎么会教我垃圾的东西?她的话可有道理了,我特别喜欢跟她说话。”
“那你们还一天到晚的掐。”
“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用脚踹。”
“擦!这俏皮话也是她教的吧!你没救了。”
“臭流氓,丁当真的不来送你?”
“她说不来了。”
“你看,你伤害了她!”
“你懂个P。”
……
俩人一路说着,随着队伍,逐渐走远,远到走出国门……
终章
老桑整容诊所
丁当将玻璃擦拭干净,在尚帝的躺椅上坐下,看着桌面上的那套功夫茶具发呆。尚帝临行前还心心念念要带走这套茶具,被丁当硬生生给留了下来。“你人都走了,就不能留点念想给我!”当时丁当是这么说的。如今人走了,看着东西,念想堵在心头。
汪扬帆坐到边上,拍了拍丁当的肩膀,“丁当姐,这店,咱们还坚持做不?”
“坚持!必须坚持!”丁当一脸倔强,“老娘砸了那么多钱,老桑这臭不要脸的没给我赚回一分就跟人跑路了,我丁当长那么大还没做过亏本生意,必须要把这钱给赚回来。”
汪扬帆一脸苦相:“老桑走后,我俩都不懂整容啊!”
“不懂怕个P!学啊!”丁当不认为是难事。
“你以为整容是买菜,说学就学得会啊。弄不好要砸老桑招牌。”
“那不行!不能砸了老桑的招牌。”说到店面的尊严,丁当可不马虎,立刻严肃起来,想了想,“这样吧,我们先招几个整容医生撑住门面,你我明天开始,认真学习。”
汪扬帆还想讲点什么,诊所外面一把熟悉的声音传来:“请问,你们这里是不是要招人?”
丁当和汪扬帆同时抢出诊所,门口,坐着一个人,笑容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