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有声响,瞒不住。
她一蹲,从他腋下钻出去,“我回房间了。”
骆瑾昱一手抱住她,趁她不注意,另一只手拽下她衣领的针孔摄像头。
藏入袖子。
阮颜挣扎着,“你别发疯——”
“耳环呢。”他略俯下身,唇挨着她。
她嫌烫,蜷缩肩膀,“在包里。”
“为什么不戴。”
阮颜怕他发脾气,小声啜喏,“不小心泡酒杯里了,明天拿到首饰店保养,再戴。”
“喜欢那条绿宝石项链吗。”
骆瑾昱细细吻着她,嗓音喑哑。
“哪条?”他胡茬茂密,她痒得不行,嘘嘘喘。
“拍卖会上那条。”
阮颜恍惚记起,是叶柏南送俞薇的,解除婚约后,俞薇捐赠给了慈善晚会。当天,骆瑾昱和叶柏南竞争了七、八轮,最后叶柏南弃牌了,骆瑾昱一千万拍下的。
妥妥的冤大头。
不过,骆公子讨女人欢心,是不在乎价钱的。
只在乎寓意。
那条项链的“主石”是绿宝石中的极品,绝版了,象征永恒的爱情。年头越久,越贵重,保不齐十年八年的,升值到几千万。
“华小姐的项链,我喜欢什么。。。”
“没给她。”骆瑾昱吻到脖颈,臂弯搂紧阮颜。
一门之隔,骆淮康夫妇的“午夜私房话”隐隐传出,骆瑾昱吻得更迷醉了,他似乎格外嗜好刺激。
“送你,要吗?”
阮颜偏头。
“搬去我那里住,项链是你的了。”
。。。。。。
主卧里,骆夫人听到走廊有动静,正要拉门,骆淮康突然开口,“韵宁,我辞职了。”
骆夫人一愣,“你马上升正职了,再熬两年退休,多体面啊。”
骆淮康摘了老花镜,憨笑,“陪你享受晚年。”
“我不需要你陪!”骆夫人不满,“我需要我的丈夫是大人物,庇护家族和儿孙。”
他一言不发,躺下。
“你写辞职申请了?”骆夫人追到床边,“我不同意!”
“已经上报组织,来不及撤销了。”骆淮康郑重其事。
“你。。。”骆夫人火冒三丈,扭头出门。
门板“砰”的一震。
骆瑾昱立刻松开阮颜。
他从容自若,迎上一步,“怎么了。”
“你父亲官职没了。”骆夫人浑身发抖,“我吩咐你查他,查了吗?”
“查了。”
和阮颜厮磨了一会儿,衬衣碾皱了,他抻平,“同僚之间共事,不和睦。父亲年纪大了,懒得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