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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权,他何至于这般无足轻重?
若有权,他何至于眼睁睁看着心爱之人与别的男人同房?
若有权,他何至于让自己如此被动?
权力,多好的东西呀!
金毋意闻言一顿。
继而斜他一眼:“梦时说的什么话,那宫廷如牢笼、如沼泽,一旦陷入便终身不得解脱,我如何会想进去?”
“当真么?”
“当真!”
“如此,便好。”
少年暗松一口气,又问:“顾不言可有想到应对之法?”
“他还未与我说,只是让我拖延时间。”
少年“哦”了一声。
片刻后道了句:“若顾不言想不出法子,他便没脸在这京城待下去了,整个顾家也都没脸了。”
说完他扶着她躺下:“小姐既然装病,便要装得像一些,明日起我便给小姐多熬几副汤药,小姐到时只管偷偷倒了便是。”
她点头应了声“好”。
“顾不言那边若有消息了,小姐也要记得告诉我。”
她又应了声“好”。
次日,他们没等来顾不言的消息。
却等来了顾不言本人,以及冯氏。
冯氏带来了许多吃的用的。
秋玉差人搬了好几趟,才将车里的物件儿悉数搬进世安苑。
金毋意一头雾水,不知这母子俩究竟是何意。
却也乖乖地行了礼,并与冯氏相谈甚欢。
冯氏慈眉善目,指着那些礼盒:“这些布料、首饰皆是城中时兴的样式,我也不知你喜欢哪样,便多买了一些,你莫要嫌弃才好。”
又指着旁边几个食盒:“这些皆是城中有名的糕点,我早早差人去排队,才如愿买了回来,你到时也尝尝味。”
金毋意心头感激:“老夫人有心了,小女无以为报。”
“都是一家人,何须见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