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走过,夜幕仍灼热。
在刘父还在与闯入的村民对峙时。
沈清明已经悄悄从房间离开了。
江羽云没有跟在他身边,而是留在了房间里。
尽管知道很可能会被筑基修士拦截,但很多事本就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他们也不可能真的什么都不做。
屏风外的江羽云在等。
尽管失去了神识,但个人本身的敏锐直觉并没有消失。
他知道会有人来这里。
而他也并没有等太久。
房门外暴乱的声音愈大,杂乱无章的脚步声响起。
房门终是被推开了。
但房内却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借助村民手中的火把光亮才能隐约看到房间圆桌旁坐着一个瘦弱的青年。
领头的几个人走近了看,却发现那人却不是他们要找的刘古。
“刘家的那个小子怎么不在?”
“这是那个姓柳的病秧子,我们找错房间了吧。”
“不对,我方才问过那刘老爷了,应该是这边没错啊!”
“黑漆漆的,连个火都不点,这人有病吧!”
众人气势汹汹地推开门,却没有找到正主一时间都有些恼火。。
领头的邬婶问道:
“柳少爷,小古去哪了?”
“他年纪小不懂事,犯了错可以理解,但总不能躲着我们!”
“他郑叔也是看着他长大的,知道他死得那么惨。
“小古他难道就能无动于衷吗?”
江羽云抬眸,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随口道:
“什么无动于衷?”
“他去如厕了,邬大婶你要找他稍等一会就是了,带这么多人干什么!”
练气修士踏前一步,寒声道:
“那自然是因为犯事的人就在这,我们才会来这。”
他的神识已经透过屏风看到了后面有一女子躺在床榻上。
“屏风后那人是谁!?”
江羽云冷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