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说说你们是如何认识的,你又是如何到这里的了。”
白眉老者乐呵呵道。
沈清明头皮发麻,瞥了一眼巩老。
难道要说他们是因为《竞春图卷》认识的?这貌似也不太合适吧。
巩老也似是看懂了沈清明的眼色,没好气地摆摆手:
“你大胆说就是,那书就是我从这老匹夫手里赢来的。”
“有什么见不到光的!”
白眉老者惊讶道:“什么书?”
“就是上一次我赢你的那本《竞春图卷》。”
“哦,那本春宫图啊。”
另一边。
听他说起,沈清明这才想起来巩老确实说过这书原本不是他的,而是他从一位老友处赌来的。
敢情那位老友就是面前的这位面目慈祥,仿佛背后圣光都要出来的白眉老者?
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沈清明腹诽道。
松口气之余也就大致将事情经过讲了一遍,白眉老者边听边抚须,笑意愈深。
“原来如此,小兄弟也是爱好此道之人。”
“这下这老家伙就真是其道不孤了。”
巩老不满道:“说的好像你不看似的。”
“我是不看,那书是我捡来的。”
‘得了吧你,上次被我赢来也不知是谁一脸难受。’
被巩老当着沈清明的面说穿,白眉老者也不恼怒:
“输棋难受,并非输物也。”
“天色尚早,且不说这些了,来再下多两局。”
。。。。。。
沈清明旁观着两位老人继续你来我往的棋局。
这大概是类似围棋的一类棋局,分黑白两子。
他看不太懂,但就胜负而言,都是巩老胜得多,白眉老者胜得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