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的屏障便就此将他们隔开。
女子一双明眸比月色还亮,其下的泪痣映得她好似神女临凡。
沈清明都没反应过来,看到眼前的人还痴痴道:
“师叔。。。。。。”
“哎呀,咱是不是又坏事了。”
却见刚才还一副不食人间烟火仙子模样的女子一开口就瞬间回到此间。
她挠了挠头:
“师侄你们是在比试吧?”
“师叔一下没忍住,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啊。”
沈清明顺了顺被蚩一拳打的翻江倒海的内息,艰难起身道:
“没事,本来我也快输了。”
“还得多谢师叔你帮我这下,不然有得我受的了。”
事出突然,但沈清明仍对刚才蚩高举着拳头向他轰来的模样心有余悸。
诗人握持。
那样子分明就是一头择人而噬的凶兽。
身上还充满了以前他难以想象的形成实质的可怖煞气和杀意。
而旁边的观战的几人这时也是上前,其中巩老关切道:
“老弟你可还好?”
沈清明摇了摇头,反是看着貌似已经恢复了冷静,有些呆滞当场,站立难安的蚩道。
“没什么大事,那个他刚才是不是有些不对劲?”
周老也不复起初悠然自得的模样,神色一片肃然。
注视着蚩眉头紧锁默然不语。
“老弟,你带来的这人似有几分邪性啊。”沉重的氛围里,还是巩老也说了这样一句。
沈清明也没想到会出这一遭,毕竟原书对于禁法体的描述甚少,也没怎么写过蚩这个出场人物。
但看着对方那不安紧张的神色,沈清明还是摇了摇头:
“不关他人的事,比试难免会有些收力不及。”
“倒是师叔,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啊?咱们不是说好了今天要出去吃酒的吗?”
“见你一直没来,所以我就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