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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偏拍了拍一旁的麻袋,道:“那个刺客就丢在这里面了,用药昏过去了。这个是他的手,他想杀我,我就把他手砍下来了。”
他突然拿出了一截手,吓了众人一跳,见江渔承又有要吐的迹象,广偏才急忙收起来。
侍卫皆道广偏深藏不露,而江渔承悄悄走到一边,轻轻碰了下那人。
“这就是他说的惊喜?”
“对。”
“你受伤了?”
“没有,不足以让我受伤。”
“那就好。”
江渔承跟着广偏的脚步进到屋子里,而顾非夜替广偏收拾完东西后,也跟着进来了,看似在一旁打扫,但其实是在悄悄观察着。
“多巴,你们先去外面等我们吧,这地方也怪小的。”江渔承说道。
多巴正看着医房内的摆设,听见江渔承这么说,点头道:“那您有事叫我就成。”
言罢,领着一众侍卫退到房外,不忘将门关上。
江渔承松了口气,小声对广偏说道:“你可算是出尽风头了。”
“这风头我不出也不行啊。”
广偏耸了耸肩,又对一旁的顾非夜说道:“还没多谢你救我性命。”
“举手之劳。”
江渔承将麻袋打开,里面露出了一张昏睡着的脸,而手臂被白布包起来,似乎已经止住血了。
“我给他下了麻草,他就算醒过来也不会动的,你又要问的直接问就行。”广偏想了想,补充道:“他是阿吉怒身边的北疆人,叫山羊,我跟他认识,没想到啊,唉。”
没想到同是北疆出身,如今竟成了敌对关系。
“怎么把他弄醒啊。”
“用这个。”
“又是羊膻草啊。”
广偏将羊膻草递给江渔承,道:“少用一点,脑袋清醒了就行,一半半昏半醒的,容易说真话。”
他又将草揉碎了一点,塞入到山羊的鼻子当中,没过多会,山羊就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的,似乎还是昏头的状态。
江渔承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谁派你来的?”
山羊愣了很久,才会回答道:“阿吉怒郡王。”
江渔承又问:“他派你来干什么?”
“杀广偏。”
“为什么要杀我?”广偏闭上眼睛,十分痛惜的说道:“明明我与你同出北疆!还曾一起喝过酒!”
山羊不说话了,似乎是不知道原因,刺客不需要知道太多,只要知道自己杀的是谁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