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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起了。”秦岁安的手摸在他后心,然后一旁剁剁剁的捣药声就更响了。
“二位!”陆渝川久违的感到了一抹晦气!
没事找事,秦岁安问他他这情人啥毛病?
陆渝川那是左看右看,没有啊?
然后这人又问他自己有没啥毛病?
陆渝川当时真以为大事,可谁曾想姓秦的就没想做人!
“我怎么不知道他以前这样?”陆渝川气愤,也嘀嘀咕咕,天地日月可鉴,当时景阳还没走,秦岁安那可是当场问了,“那他怎么一日三次说爱我?”
具体症状表现为,见面就想亲亲抱抱举高高,言语出格,什么事情都能绕,最后回到一些羞于出口的话题。
陆渝川就差原地翻白眼,眼见景阳那个做下属的比他还会逃!
心情极差,手中的药杵也有仇!
“门的右边,慢走不送!”
谢然后知后觉的回头,这才终于想起还有人。
“春风楼向外五十步。”陆渝川最后的贴心是问他俩要不去那里温存?
这……谢然所有的困意一下就被悄悄打散了。
他发誓他原本真的没坏心!
“走了。”秦岁安深吸一口气就又恢复往昔的模样。
拉他起身,路过怨鬼本鬼的时候还瞟他一眼。
“哎呀,有些人。”陆渝川特意拖长了语气,点着呢。
放了手里的东西,双手后撑背过身,正巧瞧见他俩也停下。
谢然疑惑,陆渝川便已经看上来。
“小公子,无名无份,可怜啊。”
他说着谢然,想着秦岁安,搞不明白明明两情相悦,他犹犹豫豫,不和家里那个掰?
这不就成了好好的正室不要搞偷情?道德败坏,狗男男!
谢然却从他的神情中了悟,想起先前要被药毒死。
上一世他也说过吧?
没这样选,是因为,我喜欢的人光明正大!
“陆大夫,在下姓谢名然字书亦。”
我病了
离京的车队大概三日后便出发了。
坐在马车上晃晃悠悠出了城,谢然早就猜到,他能将一事从君怀樾手中截胡,无论如何,此行难易,对方都不可能善罢甘休。
只是不曾想,马车前面还有几个打马的,“乐竹星,乐家三公子,其师,前内阁大学士江尧,三年前病逝。”
谢然边说边放下手中车帘,近日有些许享受,车内软垫皮毛,眼前一个四方小桌,桌子中央巴掌大的雕花楼金香炉正朝上方飘荡,清香袅袅。
他接到身旁递来一碗热茶,出个远门,秦岁安又换回那一身玄色劲装,长发也高高竖起。
在他提起这事的时候不接话,不反驳,不疑惑,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的挑茶,但谢然就是感觉到秦岁安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