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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就见第二只箭矢紧随而至,准头力度,都非上一箭可比。
“不是要靠我?”
谢然觉得惊艳的瞬间是秦岁安收弓架马从他身旁掠过,虽然只是去拾回猎物,可发带飘过好像只说了一句。
“让你靠。”
“好啊。”
被熄灭的斗志重新燃起,那他们联手,在谢然心头不得魁首也是说不过去。
……
树林总是个隐蔽的地方,灌木草丛,中间可以蛰伏这无辜白兔,自然也能拥有几头致命毒蛇。
秦家的营帐在西边,先头没有碰到,秦岁安并不知道兄长有没有来参加这次春猎。
但他瞧见了另一个人。
在谢然和那群贵公子打太极的时候,秦岁安就和副将交换了个眼神。
他一投入林中便猎了许多大货,此刻稍稍出走,果然已谢然的速度,一时间就失去了他的行踪。
虽然重来,可终究个人体质还是要受当时身躯影响。
更别提谢小公子在养伤,秦小将军却是终年风沙,抵过边境苦寒。
此时正是他们一生中,谢然最脆弱,而秦岁安最有能力的时候。
“你就这样甩了他?”
躲在树后密谋,杨凌诧异,“你之前说怕连累,然后他出手,虽然是用那样的方式,但我以为你们这是足够信任。”
可谁知成婚不过第二日,满京城就传遍了谢小公子新婚当夜差点毙命的消息。
惊的秦岁安原先的那些下属们差点闯入勇毅侯府劫人。
上一世,谢然没醒,王夫人又下手太狠。
秦岁安自知伤重至残疾,或许此后一生皆无缘再回边关,所以没再见杨凌,终是不一样的。
“之前信。”
杨凌站直了身子,皱眉,“这什么意思?”
之前信现在又不信了?
“他对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可秦岁安却显然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后来怎么样了?此次春猎,防守似乎格外不同。”
“当然。”他不说,杨凌也只能无奈跳过。
两国之间的和平条约只在于利益纠葛的双方,难分强弱,所以暂时蛰伏。
“草原恶狗,楼兰小国,边镜贼人总是亡我之心不死。”
但凡是个戍守边关的将领思及此处都要握拳憎恨。
杨凌也是憋了很久,知道如今春猎,外面还有人找着,他不能闹出太大动静让秦岁安为难,这才没有敲击枝干,低声道:“接到线报,京都今日混进了几个东西。”
他打个手势,秦岁安知道是探子,死士这一类。
“搞清楚是哪边了吗?”
……
“不清楚。”那是杨凌的答案也是提醒,:“只是岁安,再这样下去你大哥,父亲,可就不一定会再留在京中。”
“安儿,到时候你孤立无援,为娘的又该怎样?”
除了公事想私事,秦岁安不敢停留太久就和杨凌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