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雪的桃源已是白亮亮的一片,两片大花瓣儿开合之处,丝丝细流正从那缝隙里渗沥而出,而本应被丝绒覆盖着的那颗隐藏在小花瓣儿顶端的“玉珠”,已经神采奕奕的探出了头,呈现着醒目的粉红色,象一头咻咻的小兽,兀自微微颤动,吐着亮晶晶的的液体;这在慕容云眼里正如春日溪涧,正如冬日泉潭,他把头深深埋了下去,张大嘴巴深吸了一口,只觉一股清香瞬间弥荡在口舌之中,直沁心脾,萦绕在脏腑间。
随着耳畔传来沈雪低低的一声“啊——”,眼前的小兽又汩汩的吐了起来。
迄今为止,慕容云在七位成熟女性的桃源纵横驰骋过,这七位女性幽谷深藏的“玉珠”,每一位他都多次探访过,其形状、大小,颜色深浅以及各自独有的馨香都根植于他脑海;若论“玉珠”的敏感度,颖梅无疑是七人中的佼佼者;现在看来,沈雪竟然也毫不逊色,两年前在京城时他可没发现,想必那时的沈雪初涉男女之事,还不能完全调动身体的每一根神经,还不能全身心的投入这令人神飞魄荡的欢娱。
慕容云本已做好了持续舌耕的准备,但眼前的情形,他尽可以“坐享其成”。
在沈雪无比陶醉的娇吟里,慕容云饱饮着那似乎取之不竭,美若珍馐的琼浆玉液。
随着沈雪喘息、吟叫和身体扭摆的逐渐变化,慕容云不失时机的挺身将自己早已雄姿英发发、精神百倍的男性体征送进了沈雪的桃源深处。
刚进入的刹那,沈雪好像终于等到某一时刻的来临,不自主的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一直紧绷着的身体骤然软了下来,一直摇摆不停的头也歪向一旁,不再晃动,泪水却顺着眼角流了出来。
这一切都被慕容云看在眼中,他明白,沈雪流下的是真正喜悦的泪水,是真正意义上的喜极而泣。
慕容云心荡神驰,浑身也象着火一样,恨不得马上在这紧窄、湿热的幽邃深处纵意挥洒,先将自己的战火熄灭。
可久经沙场的他,心里明白先要满足的是身下的沈雪,不能只图自己痛快,而将沈雪扔在就要到达顶峰的路上;两年了,沈雪已经等得太久太久,不将她送到如醉如痴的快乐巅峰,绝不能先行撤兵。
慕容云屏气凝神,重新进行战略部署,他俯身温柔的吻去了沈雪的泪水,从容不迫的由轻抽浅送,逐渐过度到深入浅出,十数个回合之后,等到沈雪全然适应,他适时加快频率,几次蜻蜓点水般的出出入入之后,猛地向桃源洞中一个深送,沈雪登时欢快得“啊”的高叫一声…
久疏阵仗的沈雪怎么能受的了他这样的“折磨”,脸色潮红,汗水浸湿了凌乱的长发,毫无顾忌的嘶喊,忘乎所以的拼命地向上弓挺着腰身。
沈雪越来越激越的娇吟像是催促冲锋的号角,慕容云支起上身,双手撑在沈雪身体两侧,开始了疾风暴雨般猛烈的冲撞;顷刻间,两人同时叫着,犹如两座城堡,缓缓地轰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