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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一轻,我被抬到玄关处的吧台上,俯仰之间,吻更加深入;月光照不到的地方,我如藤蔓将她缠绕。
我预感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想更完满点…
急剎车道:“我先去卸个妆,再去洗个澡。”
开灯瞬间,亦柔眼神潮湿,嘴唇晶莹红润,我忍不住,又亲了一口。
总不能让她吃完口红吃粉底吧。
她拉住我:“是要一起洗?”
见我瞪大眼睛,脸红着补充道:“这句是疑问句。”
考虑再三,我回答:“不了吧。”做出发誓的手势:“这句是陈述句,我没有撒谎,我保证。”
我仔仔细细把自己洗干净,换上亦柔为我准备好的睡衣,我俩坐到床边,气氛似乎没衔接上。
心一横,我大着胆子将亦柔压到床上。
接吻,解衣服,这流程我熟,然后呢…
书到用时方恨少,可怜我平常读的小黄文都是删减版,有贼心而力不足。正当焦头烂额之时,身下美人的鼻息擦过我脆弱的耳朵尖儿。
“怎么做?”亦柔搂着我的脖子轻声道:“我不太会,你教教我。”
这、我、平常都是用小玩具解决需求,实在没修炼过手上的功夫啊。
我默默伸出“园”手,默默摇头叹气。
见我许久不动,亦柔长手一伸,拉开床头的柜子,那些我见过的,没见过的“工具”一应俱全。
“你喜欢哪种方式?我都可以试试。”她没敢看我。
“时间还早,可以都试试。”美色当前,我说话不经大脑。
突然想起什么,掰正她的脸,严肃嘱咐道:“我这人特怕痒,特没骨气,容易求饶,答应我,不要心软。”
*
第二天,天光大亮,厚重的纱帘也遮不住的日光,钻进来晃荡我的眼皮。
意识恢复,我记起昨晚种种,把脸埋进枕头里回味。
“还可以再睡一会儿,我帮你请假了。”亦柔温柔地帮我整理头发,轻轻落下一个吻。
我不敢看她,太丢人了,已经不记得昨晚求饶了多少次,只记得她很喜欢我叫她姐姐。
“姐姐”这个称呼就像是开关,每叫一次,潮水就会更猛烈。
我爬起来搂住她的脖子,逼近道:“亦柔,你对我撒谎。”
“什么?”
“你说、你不太会,还让我教教你。”
亦柔成长速度很快,迅速从一块木头变成一只狡猾的猫咪:“是啊,没记错的话惩罚规则是我来定的,那就罚我再精进技术?”
“啊—”我笑着发出尖叫,红着脸埋回枕头里当鸵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