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老子不收拾你的!”
“嗯嗯,”季春花乐着点头,“不说嘞不说嘞。”
“是我的错儿,我往后再不说嘞。”
段虎像是一拳挥到棉花上,顿时哑火。
抿紧薄唇没再言语,只又隐约低哼一声。
季春花似乎侧耳听到那七八个汉子们在正屋喝酒划拳,
不过比起最开始,如今动静倒是小了许多。
她想到说好要去敬杯酒,便在将将踏进后院时试探地问了句:“他们是不是都喝多了?”
“要是敬酒的话是不是要早些。”
万一一会儿都醉倒了怎么办。
段虎呵呵一笑,“敬个毛的酒啊,你听他们一两个儿的都贼能咋呼,其实一个能喝的都没有。”
“你跟妈没进去多会儿,就已经有好几个喝的找不着北了。”
说罢,他蹙眉,“看脚下,后院这门也有门槛子,还老高的,别栽你个大屁墩儿。”
季春花软乎乎地笑,嗯嗯道:“瞅着呢瞅着呢。”
她不忍反驳:“其实我也。。。。。。我也没那么。。。。。。。笨吧。。。”
怎料说到最后自己都心虚,声音越来越小,跟蚊子叫似的。
段虎挑眉,“瞅见了么,你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就你这脑瓜,被人卖了估计还得帮人数钱。”
季春花听了这话本觉羞臊,却突然灵机一动想起啥,“不对,你说的不对!”
她高高仰起丰软脸颊,眼底像是闪着光,“我今儿还找许丽要了一半的订婚钱嘞!跟嫁妆一起——”
“。。。。。。一起。”
季春花卡住了。
挠挠头,急得不行,“一起,放哪儿去了?”
段虎翻了个老大的白眼,“指着你?”
“得把钱全丢喽,半毛都不剩。”
他语气不屑,却又隐隐透着几分得意,“老子早给你收起来了。”
“搁婚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