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春花觉得腰更疼了,红着眼圈尽量保持镇定,哄似地劝他:“段虎,你、你去吧。”
“你要是因为我耽误了正事,我心里也不痛快。”
“再说。。。。。。人家是老板,肯定是很重要的人,咱也是靠人家吃饭的,你这个日子去、不是更能显出你认真负责吗?”
“这样的话,人家往后指定会更乐意把活儿交给你嘞,你说是不?”
季春花也是心急,连起来说了这么一大段的话。
可说到后头,她就又不敢看他了,视线开始飘来飘去。
段虎无声眯起眸,似笑非笑,“行啊,老子还没瞅出来你眼界这么宽呢,”
“咋不厉害死你呢,嗯?老爷们儿干买卖的事儿都这么懂啊,小嘴儿不光能塞东西还贼能叭叭儿。”
他粗粝指腹攥住季春花丰软的下巴,蛮不讲理地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只见她眸底怯生生地晃动着水光,双颊泛着透亮又好看的红,段虎当即又是一阵血脉偾张。
他状似思索,僵住半刻,
终是突兀起身,贼不痛快地哑嗓低语,“得得得,不乐意叫老子跟家待着老子还不稀罕待呢!”
“我又不是狗屁膏药,你玩儿命躲我赶我、我还非得死乞白赖地黏着你做啥?”
他语气粗暴,自言自语似地把褂子一披,抬腿就走。
季春花没咋听清,他声音沙哑粗重,又故意压低。
她只能靠他暴躁不悦的脸色分辨出,他肯定是在不痛快、不乐意呢。
季春花张张嘴,想说点儿啥好听的。
关键时刻却还是闭上了,啥也没再说。
她觉得自己的腰实在是遭不住了,比起暂时被误会,还是命更重要。
段虎那头也动作麻利地出了门,末了儿还把门摔得叮咣作响。
季春花不忍眼一闭,脖子一缩缩。
直到院门被推开,段虎跟老沈二人一道离开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