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玉进了威虎厅,白莫辩几人已经吃完早膳,但还等着她。上官玉用扇子点了人间笑、善舞和江弃寒三人。
“你们先出去,我和白先生有话说。”
昨晚两人剑拔弩张,现在又要独自说话,未免让人担心。善舞率先抱刀走出来,人间笑连忙跟上。
江弃寒欲言又止。
白莫辩嘴角微动,从桌上拿了个糕点,递给上官玉,“大人请用。”
上官玉接过,吃了起来。
江弃寒总算放心,转身出去,不过还是在门口没有离远。
上官玉吃了块糕点,胃口打开了,示意白莫辩跟前的粥。白莫辩拿碗替她盛了碗,仔细放到她面前。
上官玉吃了四块糕点,又喝完一碗粥,才抬头,“周云海要来,杀千户也在等着,得想好怎么问才行。”
白莫辩道:“杀千户要查近来江湖中人被杀的事,这件事七大派并无反应,应当与他们有脱不开的关系。”
“是又如何?”
“杀千户只知一个人逃脱,却不知,还有一族人被杀,这族人是二十年叛军事件活下来的幸存者。”如果杀千户知道这件事,就多了一层对付周云海的筹码。
上官玉眼眸微敛,看着白莫辩,“寒衣族?白先生似乎有什么事没告诉我?”
白莫辩看着她道:“大人只需要知道,我绝不会背叛大人便是。”
“嗤。”上官玉嗤笑一声,这句话若是在昨晚之前说,她或许还会信三分,如今说,她是一分不信!
“既然如此,到时候本官只能随机应变了。”上官玉并不勉强,态度平静,“杀千户那边,就有劳白先生跑一趟了,我想白先生应该很乐意。”
“自然。”白莫辩看着上官玉离开,神情微敛,以上官玉的脾气,不应该如此逆来顺受。
……
两日后,武林盟主周云海带着青松派掌门庄无名、无袖派掌门郭有真、点刹派掌门师光武、铁衣门门主云是非四人前往天心阁,与上官玉商谈武林要事。
周云海此次将地点选在天心阁,对江湖来说,已经是握手言和的信号。
但对上官玉来说,没有落到实处的举动,更像是先礼后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