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从人类有了犯罪与正义的定理之后,“义务警察”这个名词,恐怕就不是一个新鲜词了,人性善恶,也有一些人把极善走向了恶。他们愿意将自己化身为魔鬼,去追杀他们认为不公平的正义,被轻罚了的罪犯。
大多数时候比起嫌疑人为什么要做这件事,可可更在乎他是怎么做到的,会议一结束,她就以打地鼠的速度溜出了众人的视线,咻咻地在人群里消灭自己的踪迹,开着凌波微步的外挂找到了四楼的分析实验室。
“血液报告?”王老师一手拿着滴管,呆瞪着可可,“我的大小姐,我昨天才拿到你那一堆糊状液体,要分析的项目比平时多两倍,今天你就来问?就算破案,也要有先来后到吧?”
“是是是,我就问那一项指标,血液里是不是有麻醉成分?”
“有。”
“有多少?什么种类?大概注射量?”
“不知道。”
“索、嘎、”
“嘎你个大头鬼啊嘎嘎嘎、”手拿滴管的王老师终于暴走了,“说了具体数据要过几天才出来你这个小丫头罗里吧嗦罗里吧嗦没完没了的自从跟了那个姓周的粗汉子整个人都霸道起来了是不是”
“这个和那个没有关系吧王涛!”报告还没出来还训我,可可两手叉腰就横了起来。
一手拿滴管的王涛扶了扶眼镜。
可可被赶出了门外。
“喂!”可可嘟起嘴,砸着门,“谁跟了他啊!你有本事胡说八道,有本事开门啊!”
“可可……”
“王老师、王涛、你有本事给报告,你有本事开门呐、呐呐呐呐呐……”砸着实验室的门一边唱歌的可可完全没留意到身后的人,直到被逮住一把拖走。
把浔可然拖到走廊转角,大缯放开手。
干嘛啊!绑架啊!要钱没有要命不给啊!流氓可可虚张声势。
闭嘴!黑帮头领大缯气势瞬间压灭周围一切生物。
可可缩起脖子嘟着嘴,用脚尖在地上画圈圈。
“丢不丢人?”大缯冷眼看着她,“在人家门口嚷嚷。”
在那么多人的会议上被老狐狸数落才丢人呢,可可心中腹诽,转身看向窗外。
大缯看看她,一出会议室门就溜了个没影,要不是群众眼尖(八卦),还真回到了以前似的,泥鳅一般找不到人影。大缯从口袋里拿出烟,又坳着气把烟折了。“那家伙的事,你就装做没发生是不是?”语气冰冷,直言逼问。
路灯下、冰冷的吻……
可可撇着嘴,不回头。不然要我怎样?抱着你的大腿把小时候那些从来不希望想起的过去都搬出来博取同情?拜托,大哥你一刀给个痛快好了。可可内心的丰富对白显然大缯接收不到,他一个箭步上前抓住可可的手臂,强迫他看着自己。